方啟明聽到聲響,趕忙過來。
可綰干了淚水,就對方啟明強歡笑:“我沒事。”
方啟明見綰那麼難,也怕再問綰,會傷到,只能默默讓清潔工過來打掃這一地的狼藉。
綰接下來的一天,都是渾渾噩噩的。
但不管如何度日,該來的都躲不掉。
傍晚剛要走出公司大門時,遠遠地就看到,蘇景宵昨天駕駛的亮黃跑車,就停在淵大廈外。
綰當即轉往公司里面走,想要回到辦公室里,等蘇景宵離開再走。
但剛進電梯,眼看電梯門就要關上了,一雙手忽然猛地開了電梯門。
然后蘇景宵那鷙的俊臉,就出現了。
“總,下班還往樓上跑,幾個意思?”
蘇景宵沖著綰笑,但笑意不達眼底,眉梢都是冷的。
“我、我忘記拿東西了。”
綰隨便找了個借口,想著先擺蘇景宵,再躲在樓上某個樓層不下來。
但蘇景宵顯然不信這鬼話,直接拽住了綰的手腕,往電梯門外扯。
“再裝就沒意思了,給我出來。”
蘇景宵的力氣大得驚人,像是和綰有什麼大仇大怨似的,拉扯中綰覺手腕都快被他碎了。
沒一會兒,綰就被蘇景宵丟到了車上。
綰想跑,蘇景宵說了:“你敢再一下,我現在就在這上了你!”
綰頓時如同驚的小白兔,一不的。
蘇景宵很滿意綰被嚇懵的樣子,直接開車去了會所。
這次,蘇景宵自己開了個包廂。
他把綰丟進包廂時,還特意吩咐服務生。
“我沒人,就別進來打攪,知道嗎?”
服務生打量了綰兩眼,也知道蘇景宵想做什麼,連忙點頭后離開包廂。
等服務生一走,蘇景宵便直接落座在綰的邊。
綰連忙往后挪,卻被蘇景宵一手攬住,還往手上塞了一杯紅酒。
綰不喝,要推開。
蘇景宵笑道:“綰,今晚這沒別人,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磨。”
“蘇景宵,就算你強迫了我,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綰別開了臉說。
“不會和我在一起?那你打算和誰在一起?還和池詣銘?”
蘇景宵一口把綰拒絕的紅酒喝了,然后怒視著綰。
“你以為池詣銘是什麼好貨?你難道就沒想過,你們淵原本經營得好好的,為什麼會在池詣銘要訂婚的時候,忽然就垮掉?”
“你的意思是……”
綰其實之前也懷疑過,淵會忽然出問題的原因。
但因為嘉良離世得突然,打得措手不及,一直沒時間靜下心好好琢磨。
直到蘇景宵提醒,綰才猛然意識到了問題的源。
蘇景宵看到綰恍然大悟的表,才繼續往下說:
“對,就是池詣銘把淵搞垮的,他利用雁行的勢力,向各大銀行施,讓他們同時拒絕給淵放款,這樣一來淵資金鏈就崩了!”
“淵資金鏈一崩,生死都由雁行拿的時候,就算他和別的人訂婚,你還是只能聽從他的安排。”
蘇景宵還上了綰的下,質問著:“就這種為爭奪家產,和別的人訂婚,卻還想要霸占你、算計你的男人,綰,你告訴我,我到底哪里比他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