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宵看到綰逃跑,當即要追上去。
但池硯舟突然出聲道:“聽說你一個人在包廂玩,我怕你無聊,就過來請你去我們那邊玩。”
蘇景宵訕笑道:“哈哈,池大您的好意我心領了,綰今天纏我可是纏得。”
其實他察覺到,池硯舟想要和自己搶人。
可他還是篤定,池硯舟就算真對綰有意思,也不敢公開和自己搶綰,畢竟綰可是池詣銘的前友。
這種關系下,這兩人就算真有什麼,也只能永遠見不得。
所以蘇景宵還是打算繼續今天未完的事,畢竟他對綰的惦記,可伴隨著他走過花季,進男人的黃金期……
撂下這話,蘇景宵還不忘邪邪地看向綰:“對吧,寶貝?”
他的眼神里,暗藏著只有他和綰才懂的威脅。
綰頓時又僵住,雙手死死地扣著步煙潯的手腕,深怕他們真的會再次把獨留在房間里,任由這個惡魔折磨似的。
還好,就在此時池硯舟出聲了。
“我看不像是很想和你玩的樣子。我就先把帶走了。”
說著,池硯舟當即給步煙潯遞了個眼神。
步煙潯接到了池硯舟的暗示后,即刻帶著綰往外走。
蘇景宵又怎麼甘心,當即要追上去,卻被池硯舟攔下……
*
步煙潯想帶綰去池硯舟的私人包廂。
但綰害怕看到再見到蘇景宵,也害怕再聽到池硯舟的冷嘲熱諷。
抓了自己的擺,道:“我不去那里,我想回家。”
步煙潯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回應綰,后就傳來了池硯舟的清越男音:“我送你回去。”
綰和步煙潯同時回頭,就看到池硯舟正朝他們走來。
不過此時,男人襯衫的袖子是挽起的,也出了結實的手臂。
他看著綰,俊臉上沒有過多的表,黑眸更是如同寒潭一樣深不見底,讓人辨別不清他的緒。
綰很快便收回目,“不用了,煙潯送我就可以了。”
綰撂下這話正準備轉,男人卻越過步煙潯,一把拽住了綰的手腕。
但綰沒等池硯舟開口說話,就直接把男人的手甩開了。
“池總,您今天的幫助我打從心里激您,但您應該清楚,我不喜歡和名草有主的人拉拉扯扯。”
撂下話后,綰拉起步煙潯就走了。
池硯舟看著人匆忙離去的背影,微挑著眉頭,眸底玩味之一閃而過。
這時,江祁年聞訊趕來,給他扔了煙過去,打趣著。
“沖冠一怒揍了人,好像效果不佳啊!”
池硯舟點了煙,煙氣忽明忽暗之間,他的黑眸多了一慵懶:“嗯,還記仇了。”
*
綰回到公寓后,就連忙去了臥室洗澡,恨不得把自己那皮刷下來一層似的。
步煙潯在外面等了許久,一直等不到綰從浴室里出來,索沖進浴室,攔阻了繼續傷害自己。
“綰綰,他什麼都還沒有來得及做,你是干凈的。別怕……”
步煙潯找了浴袍,給綰披上,又把帶出了浴室。
綰回到臥室,終于忍不住流水決堤。
“煙潯,一切都是池詣銘害的,我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