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也知道,在池硯舟這種老狐貍面前,裝不了多久。
所以只能老實代:“我聽說池家財產爭奪戰已經打響,池詣銘和他的母親鉚足勁想要得到更多……”
綰話還沒說完,池硯舟黑眸里的灼熱即刻散去了不。
他把綰挪回到沙發上坐著,自己則點了煙。
深深地吐出一口煙氣后,池硯舟看向綰的眼神,多了幾分冷漠。
“所以總是在想幫前男友謀更多的家產?嘖,您這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尚,池某人真是佩服。”
但話音剛落,綰忽然又往他懷中竄了進來。
做作地,故意多了幾分嗲氣。
“池總,您誤會我了。那種全他人、委屈自己的高尚懷,我可沒有。”
“那你想干什麼?”池硯舟的語氣稍稍沒那麼冷了。
綰見池硯舟吃著一套,于是再接再厲繼續嗲嗲的語氣。
“我當然是希池總您多得一些財產啊。所以您要是有什麼池詣銘違規的證據,自己不方便出手的話,不妨給我,我幫您攪黃了他們母子的夢?”
但池硯舟撥開了綰又試圖在他口上畫圈的手,道:
“總,只是攪了他們母子夢的話,我可以自己手,不勞煩你。”
“可是您自己手的話,多會讓您的清譽損。”綰試圖再勸。
但池硯舟直接起往辦公桌的方向走,“總,商人可從來沒清譽二字可言。”
綰柳眉皺起。
其實也想過,把池詣銘是自己殺父仇人的事告訴池硯舟。
但又覺得,池硯舟和池詣銘雖然不合,但總歸是一個父親生的,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所以綰擔心,池硯舟知道這些事不止不會把池詣銘的過錯證據給,甚至還可能幫著池詣銘對付綰。
可眼下,就連財產爭奪的名義,池硯舟都拒絕了的請求,就讓綰覺得棘手的。
綰還沒想出對策,池硯舟那邊又發話了。
“總,冰激凌也吃完了,你也該回去了。”
池硯舟下了逐客令,綰也沒有再死賴著的道理。
只是臨走之前,綰還是忍不住說了句:“池總,那有空再約。”
池硯舟沒有回復,只是忙著翻看文件。
綰也只能帶著一肚子的不甘,轉離開。
從池硯舟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綰看到王語蝶還是用那種怨毒如蛇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過大概是怕被池硯舟再撞見什麼,王語蝶也只是看著,連過來奚落幾句都沒有。
綰沒從池硯舟那里得到滿意的答復,也沒什麼心和王語蝶開撕,于是拎著包很快就離開了。
當天晚上,綰也考慮過要去會所找池硯舟。
但一想到,蘇景宵很可能也會在那里,便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
于是只能拿出手機,給池硯舟發信息:“池總,在干什麼呢?”
池硯舟那邊倒是很快有了回復:“打球。”
“那種球打著多沒意思。”
綰想讓池硯舟離開會所,這樣才好去找他,繼續今天沒談妥的事。
結果男人的回復,讓綰覺自己被反了一把。
“那請總指點一下,哪種球打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