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時間,綰被池硯舟質問得都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嗯?”池硯舟不滿綰沉默不語,落在腰上的手的力道,又不自覺加大了一些,迫使綰的和他得沒有一隙。
兩人幾乎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合在了一起,綰想要不到他的侵略之意都難。
急之下,綰只能實話實說:“我沒有打算獻給他。我一開始計劃著把證明子安無罪的證據騙到手,就和他同歸于盡的。”
“同歸于盡?所以今晚……”池硯舟微瞇著雙眸,似乎不是這麼相信的話。
“我拿了刀去的,但沒有功。后來我用花瓶砸傷了他,就跑了出來。”
綰解釋到這,池硯舟似乎相信了,剛才圈住腰的大掌也隨之松開。
“你覺得殺了他,你自己都再自殺,鐘秀婉就會放過子安,放過淵?”
他輕飄飄地看了綰一眼,轉朝臥室走去,邊走還邊說。
“以前,池詣銘只要回家哭,那當天和他玩過的小朋友的家長,都會被鐘秀婉收拾。”
見綰跟了上來,他又繼續往下說。
“鐘秀婉可是把他的兒子當雁行第一次繼承人寶貝著,知道你用花瓶砸傷兒子,你覺得你乃至子安,又或者是淵,有幾層皮夠剝?”
綰也不是只會聽片面之詞的人,也和鐘秀婉接過,深知鐘秀婉的確極度寵池詣銘。
若是綰今天對池詣銘所做之事,被鐘秀婉知道,鐘秀婉是肯定不管池詣銘對錯,一定會讓綰債償的。
此刻,綰很是自責。
是想著以命償命,卻忽略了鐘秀婉這號護子心切的人。
綰不敢想,今晚池詣銘傷的事傳到鐘秀婉的耳里,會怎麼收拾子安或是淵……
連忙抓住池硯舟的手,想要求助于他。
但池硯舟低頭掃了一眼,眼神微涼:“總,我可不是開救助站的。”
言下之意,他不想幫了。
綰眼眸微轉,然后輕喚一聲:“硯舟哥哥,幫我?”
記得,那天晚上一喊硯舟哥哥,池硯舟就屢屢失控。
這次也不意外,綰能看到男人的結明顯地了一下。
但也僅是結。
這之后,他又是長時間的沉默,讓綰一度以為這個男人對失去了新鮮。
“算了,你不幫我,我就自己想下怎麼補救。”
綰見池硯舟遲遲沒有回應,索轉要往臥室外面走。
結果剛要越過男人側,就被他一把拉住了,并直接甩到了床上。
綰被摔得頭暈眼花的,只聽到池硯舟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
“總,求人辦事總歸要拿出點誠意。”
綰坐起來,有些懵地著池硯舟。
池硯舟依舊冷著一張臉:“把服了。”
綰當即漲紅了臉。
也告訴自己,反正池硯舟又不是沒看過弄過,無所謂的。
但是都把襯衫下擺抓出了折痕了,還是遲遲做不到。
池硯舟見一直沒有作,戲謔一笑:“看來總一點誠意都沒有,那還是算了吧。”
撂下話,池硯舟轉就要離開臥室。
綰想,不能讓他走,不然一個人應對鐘秀婉的怒火。
所以連忙抓住了池硯舟的手,“別走,你要什麼我聽你的就是了。”
池硯舟回頭,就見綰還真的解開了服。
更該死的是,襯衫下縷未著。
食髓知味,池硯舟又怎麼得了這樣的?
他當即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