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此刻后悔極了。
早知道這樣,昨晚應該堅持不那麼早昏死過去,再多磨池硯舟幾下,所有的問題也都迎刃而解了。
可天底下是沒有后悔藥的,所以綰只能嗲嗲地抱著池硯舟的長臂。
“那硯舟哥哥在鐘秀婉的事上,也幫幫我?”
池硯舟看著跟前這明艷到了極致,又看似極其乖巧的人……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長相和材都長在他的審點上,尤其是在床上那要命的妖,實在令人上頭。
但他也清楚,這人滿腦子都是詭計。
就如現在用這般討好他,乖順地喊他硯舟哥哥,也只是為了讓淵化險為夷。
如果哪天別的男人能在淵的事上幫得上忙,說不定也會躺到別人下,任人擺弄。
池硯舟是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想殺人。
所以他干脆起綰的下,迫使那雙清澈的眼眸,對上他的。
“總,如果想讓我在鐘秀婉的事上幫上忙,這代價怕是有點大。”
“需要付出什麼代價?”綰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男人為何突然間,眼眸幽暗無。
“搬到水灣,和我住。”男人道。
綰有些僵住。
是個的人,自然知曉池硯舟讓搬到這房子里,肯定不是為了給做飯吃。
他想在隨時有需要的時候,就的子。
綰遲疑了片刻后,問池硯舟:“池總這是想要包養我?”
池硯舟到底和綰接過一陣,也清楚這人很是排斥名不正言不順的關系。
“你也可以當我們只是在往。這期間,我不會和別的人過分親近,也暫時不會相親或是結婚。”池硯舟說。
“我再考慮看看吧。”
雖然池硯舟的提議很人,但不以婚姻為前提這點,綰還是難以接。
而且也害怕,在展開這段沒有未來的關系時,的心會淪陷其中。
等到池硯舟決定相親結婚的那天,又該怎麼辦?
綰沒有給予明確的答復,池硯舟也不惱,只讓人送來了一套新子給。
綰換上服,道了謝后便直接離開,回到了淵上班。
但昨夜發生了太多事,綰始終有些心神不寧的。
尤其是想到池詣銘被用花瓶砸得頭破流的樣子,就很擔心鬧出命案來。
這時,方啟明剛好和提及云頂和風項目組,今天要和雁行國際專人對接的事。
綰忙說:“我親自帶他們過去吧。”
方啟明有些不贊:“您親自帶項目組的人過去,的確是展示了我們淵最大的誠意,有助于以后項目繼續推行。但我覺得您還是三思而后行,畢竟到雁行,隨時都可能遇到池二……”
綰也知道方啟明是擔心撞見池詣銘后,池詣銘再次糾纏。
不過今天綰還真不怕遇上池詣銘,就怕他音訊全無,死在天一閣別墅。
所以綰不顧方啟明的勸阻,道:“我盡可能回避一下就行,好了,我先帶他們過去了。”
大約二十分鐘后,淵項目組的員抵達雁行國際。
雁行云頂和風項目的對接人常鴻遠,很是熱地接待了他們一行人。
綰趁著聊天氣氛融洽,問常鴻遠:“對了,池二今天來上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