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進警局開始,就開始接各種審問。
“你為什麼要傷害池二,因為池二劈?”
綰的回答一直清醒而克制:“他想要強暴我,我是正當防衛。”
“強暴?可是天一閣別墅的監控顯示,您是自愿走進房子的!”
“自愿進屋,和自愿發生關系并不能畫上等于號。”
“那你為什麼要主去找池二呢?”
“這事要從我弟弟子安被誣陷開車撞死人說起,池二買通了沿街店面的店主,把所有能證明我弟弟清白的監控都收走了。池二當時告訴我,他的手上有可以證明我弟弟清白的證據,所以我才主找他。”
……
一審訊沒有結果,又來了一,如此重復。
這期間,還有人在審問綰的時候,重復問池二想要侵犯時,做了什麼作。
這對綰而言,近乎等于二次傷害。
但清楚,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失控,不然會被警察定義為臆想癥,最后以池二想要侵犯是臆想癥發作,真傷害池二則是事實定罪。
可綰再怎麼謹慎克制,也有疲憊的時候。
幾的審訊下來,綰覺神疲乏,快要堅持不住了。
還好這時,方啟明帶著律師來了。
律師和綰先聊了幾個問題后,就開始著手辦理保釋手續了。
趁著律師辦理手續,方啟明告知綰。
“金文賦金律師在這種正當防衛刑事案件可是專家,在這方面幾乎沒有敗訴過。相信這次的事,很快能迎刃而解。”
綰點頭,關于金文賦律師,綰也聽過不他的傳聞,也堅信金文賦律師能幫理好這次的事。
只是綰也清楚,像是金文賦這樣的律師,肯定很難請到他。
方啟明這次竟然如此給力,連金文賦都能請得到,實在有些出乎的預料。
等金文賦辦完了保釋手續,帶著綰從警察局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不遠停著早上池硯舟送去淵的黑卡宴,總算明白方啟明為何這般給力了。
方啟明見綰盯著卡宴看,就解釋著:“池大得到消息,就找了金律師過來了。”
方啟明還說:“我之前也先聯系過金律師的,但金律師拒絕了。沒想到池大幫忙聯系上了,我尋思著這對您才是最好的,所以也就沒有拒絕了。”
綰也聽得出,方啟明是擔心綰覺得他自作主張。
于是說:“明叔,我謝您都來不及了。這事的確這樣做最好,若是您和金律師沒有趕到,我怕是要在審訊室里胡言語了。”
方啟明松了口氣,“你不怪我就要了。那我先回公司,您和池大談談?”
“嗯。”
綰送走了方啟明,又和金律師道謝,這之后才朝黑卡宴走了過去。
綰原本想要和池硯舟道一聲謝,就離開的,畢竟男人早上就明確表現過,他們兩人是沒有未來的。
綰便不想再在池硯舟的上,浪費太多的時間,更怕自己的一顆心會徹底淪陷在池硯舟上。
可池硯舟降下了駕駛座的車窗,只撂下了一句:“上車。”
綰遲疑了片刻,還是上了車。
不管怎麼說,這男人今天都幫找來了這方面最好的律師,總歸得對他說一聲謝謝,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