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詣銘覺那濃烈的香水味撲面而來,眉心的折痕更深了。
他直接扯下了萱萱搭在肩頭上的手,問:“你有什麼資格代替綰道歉?”
池詣銘承認,自己的確玩得花。
但兔子不食窩邊草的道理,他也是懂的。
更何況他現在還在努力挽回綰,要是這時候和萱萱有點什麼,綰就更不可能回到自己的邊了。
萱萱大概沒想到,池詣銘會這麼難攻克,有些懵。
半響,才想到了什麼,道:“我是綰的姐姐啊。”
“如果我沒忘記,你之前喊綰綰都是喊賤人的。”
這一刻,池詣銘將上的紈绔勁兒掩藏得滴水不,繼而出的氣場也讓萱萱有些難以招架。
“我……”
池詣銘不按常理出牌,讓萱萱都傻眼了。
池詣銘打量著萱萱那副快要不蔽的樣子,輕嗤著。
“我就是玩,也是挑的。就你這樣的,還不了我的眼。”
萱萱最多只算得上是清秀佳人,材也很一般。
再加上那一臉的野心,池詣銘看得出這人玩了不好撇開,更不會沾染。
而萱萱原本還自信滿滿的,覺得自己完全不輸給綰,綰能做好的事,能拿下的人,自己肯定也能搞定。
結果池詣銘這一通辱,讓當場煞白了臉。
但池詣銘連安都沒有,就直接喊來了保安員。
“把丟出去吧,這香水都把我的辦公室弄得烏煙瘴氣的。”
保安員也不敢耽擱,連忙拉拽著萱萱往外走。
鬧到這個程度,萱萱也知道拿不下池詣銘了,于是只能盡最大的可能,保住面。
“松手,我自己走!”
甩開了保安,自己邁出了池詣銘的辦公室。
只是從池詣銘的辦公室出來后,萱萱又忽然想到了池硯舟和綰的傳聞。
既然拿不下池詣銘,那搞定池硯舟也行,到時候淵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萱萱當即通過前臺,約見池硯舟。
因為萱萱對前臺提及過,是綰的姐姐。
于是助理從前臺那邊得到消息,也不敢耽誤,就直接把萱萱求見的事,告知了池硯舟。
此時,池硯舟剛開完會,回到了辦公室。
一夜沒怎麼睡好,他的狀態有些糟糕,一直靠煙提神。
助理推門而進的時候,池硯舟里正叼著煙,煙氣在他的周縈繞著。
“池總,總的姐姐萱萱要見您。”
“姐姐?”池硯舟在煙氣中微挑著眉頭。
“對,同父異母的姐姐。”助理補充著。
“找我什麼事?”
“應該是為了淵最近被連著解約的事而來。”
池硯舟掐滅了煙,微瞇著眸問助理:“為淵的事,不該是總親自來談?”
助理忙說:“兩天前,太太利用繼承下來的份,要求總離職。目前,淵總裁一職,便是萱萱接管。”
池硯舟的長指輕敲了桌面幾下,然后便發出了一聲輕笑。
“這才兩天呢,就把總裁的位置丟了,可真是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