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鐘秀婉打來的。
綰剛一接通電話,那邊便傳來鐘秀婉的罵聲。
“賤人,你躲起來也沒用。我遲早都會找到你,讓你嘗嘗傷害我兒子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綰聽到鐘秀婉不干不凈的謾罵,有些后悔之前沒把的號碼拉進黑名單。
不過既然讓鐘秀婉打進來,綰也想套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所以悄悄開了錄音模式……
“這麼看來,那天晚上那兩個地流氓,還真是你找來的?”
鐘秀婉輕笑:“是啊,你既然這麼想讓人強暴你,我也就隨你的愿。”
綰說:“我之前還納悶,池詣銘怎麼那麼擅長顛倒是非黑白,現在看來這是傳了你。”
“綰,我知道我說不過你,但就算你離開了淵,我還是能毀了它。”鐘秀婉說。
不出預料,綰剛才還氣定神閑的,一談到關于淵的話題,就沒了剛才的淡定。
“鐘士,這是我和池詣銘之間的事,你牽扯上淵干什麼?”
不管怎麼說,淵是嘉良一手帶起來的,綰又經營過一段時間,就算離職,也不愿意看到淵再次跌深淵。
“只要能讓你撕心裂肺就行,我管它有關無關。”鐘秀婉得意地說。
綰也沒有輕易服,反而對鐘秀婉訕笑道: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淵下手,我就把我們剛才通話的容公開,讓眾人看看你這種對外一直捐款做善事,打造善良貴婦人設的人,真面目到底是何等的丑陋。”
鐘秀婉頓時火冒三丈。
在池硯舟的生母剛去世不久,就帶著池詣銘住進了池家,一直備詬病,甚至還有人說是死了池硯舟的生母,很多貴婦名媛也為此不愿與多結。
為了扭轉這一況,鐘秀婉便開始牽頭一些慈善活,熱心參與每個公益事業,才逐漸讓自己的形象好了起來。
一旦綰放出剛才所謂的錄音,鐘秀婉幾乎可以想到,自己多年來辛苦打造的善良人設,將被毀于一旦。
那些名媛貴婦,也肯定會再次避如蛇蝎。
鐘秀婉絕不準許這樣的況發生,沖著綰呵斥道:“把錄音給我。”
“鐘士,我又不是傻。你和你兒子已經嚴重威脅到我的人安全,還有淵的正常經營。我總得留點東西自保,你說是不是?”
綰不吃,讓鐘秀婉有些窩火。
“好話勸你你不聽,那就要看你有沒有命,用上這些證據了。”
撂下這話,似乎是決定不和綰胡攪蠻纏,直接掛了電話。
綰也沒有多想,便把剛才錄的錄音整理好資料,發送到了郵箱上。
這時,酒店房間的門鈴聲響起,綰過貓眼看到是服務生。
“您好,客房服務。”
綰住了兩天酒店,服務生尋常也是這個時候,過來打掃房間的,于是便開了門。
服務生起初就在房間里來回走打掃,綰也沒有在意,甚至還去了洗手間。
但在洗手間里,綰回味著剛才鐘秀婉掛斷電話前最后的話語,突然有些不妙的預。
悄悄推開門,過門邊看到剛才那名服務生,正在沙發矮桌上擺弄的手機。
綰想,這人應該就是鐘秀婉派來抓的,連忙趁著那人不注意,推開了洗手間的門要溜走。
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就在沖出洗手間之際,一側忽然出一只手,把巾捂在了的臉上。
綰掙扎了幾下,很快就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