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剛結束會議回到辦公室,有些不適地靠在辦公椅上微瞇著眼養神。
這時,助理推開了辦公室門,拎著一袋東西走了進來。
“這是附近藥房買來的冒藥,您不舒服的話,要不還是找家庭醫生過來瞧瞧?”
“不用。”
池硯舟睜開了眼睛,接過了助理送來的藥,拆開吃下。
某人給他開了葷后,就拍拍屁走人了。
搞得這兩天,他一到夜里就總是想起那些七八糟的,只能靠沖冷水澡排解。
昨天夜里,燥火更是難耐,池硯舟愣是沖了兩個小時冷水澡,才稍稍把火氣制下去。
大概也是那兩個小時的冷水澡,讓他今天頭疼得不行。
池硯舟吃完藥后,打算把桌子上幾份加急文件理了,就先下班。
但這時,手機突然響起,上面還顯示著“總”二字。
看著屏幕上跳的兩字,池硯舟深邃的黑眸里一閃而過的悅。
可聯想到前兩天,在夜里不小心按到的那通電話,池硯舟的眼底又多了幾涼意。
直到電話即將自切斷,他才接通了電話。
但電話另一邊的三人,都因為池硯舟剛才呼出的“總”二字,神各異。
服務生更是鷙地看著綰,像是在說:總?這麼生疏的稱呼?和你分明不,你敢騙我們?
綰連忙解釋著:“這是我們人間特別的稱呼。”
但服務生似乎不信,一直如鷹如鶩地盯著綰。
倒是池硯舟那邊,聽到了綰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后,便追問著:“怎麼了?”
綰正要說什麼,服務生當即給大花臂遞了個眼神,示意他捂住綰的,他自己和池硯舟說。
大花臂照辦。
綰在被堵上后,心更是沉甸甸的。
真怕池硯舟隨便一句話泄了什麼,讓這兩個亡命之徒直接要了的命。
服務生見綰被堵上,便對電話說:“你的友綰現在正在我們手上,想要活命的話,現在就往我發給你的賬戶上匯5個億。”
電話另一邊,池硯舟微瞇著起了黑眸,“友?”
服務生似乎從池硯舟的語氣里察覺到了什麼,追問著:“怎麼,不是你友?”
池硯舟沒有作答,只是一聲輕笑:“呵……”
這笑聲帶著冷意,又帶著王者與生俱來的威懾力,讓人骨悚然的。
服務生聽著心里發涼,預不妙,正要掛斷電話。
但因為服務生剛才為了圖方便,是用免提方式通話的。
所以,綰也聽到了池硯舟剛才那聲用意難辨的冷笑。
當即不顧一切,咬開了大花臂堵住了的手,朝著話筒喊話。
“池硯舟,救我!你要我和你同居,我答應你就是了。”
綰很現實。
只要能活命,糾纏無所謂。
就算今后和池硯舟發展出糾葛,也還是有解決的余地。
但命要是沒了,就真的沒了。
兩個綁匪顯然也沒有想到,綰里會蹦出這麼勁的容。
就連服務生都詫異地看著,忘記去掛斷池硯舟的電話。
綰的聲音落下片刻后,池硯舟的聲音再次傳來。
“行吧,錢我這就打過去,在哪,我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