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通話結束。
大約十幾分鐘后,就收到了收款消息。
大花臂和服務生忙著數著銀行賬戶后面的零。
“八個零,真的是八個零!”
“我們發財了。”
“太好了,我們現在就按照原定計劃出國,從此天高任鳥飛!”
兩人有錢了,自然不愿背負上命案,想留著命世界各地浪。
他們很快就把綰丟棄在廢棄工廠,駕車離開了。
池硯舟抵達時,車燈照進黑漆漆的廢棄工廠里,就見綰蜷一團坐在那里。
他上前解開了捆綁在綰手上的繩子。
綰起初適應不了線,一直半瞇著眼睛。
直到池硯舟解開了手上的繩子,適應了線,站起來看著眼前那張悉的俊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池硯舟看到綰那張臟兮兮的小臉,則拿出了口袋巾給拭了起來。
“總,這才幾天,你就把自己折騰這樣了。又是被罷免,又是被綁架的……”
池硯舟邊幫綰著小臉,邊吐槽著。
結果說到了一半,綰突然撲進了他的懷中。
很快,池硯舟就覺到了前一片溫熱和粘。
綰在哭,沒有聲音,但卻一直在抖。
這不難讓池硯舟察覺,之前是很害怕的。
可因為后空無一人,誰都求助不了,只能找他池硯舟。
現在危機總算度過,才敢徹底展自己的慌無助。
池硯舟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沒用,便輕輕地擁住了人的肩頭,安靜地陪在的邊。
直到綰的緒穩定一些,池硯舟才將打橫抱起,放到了車上。
綰恢復了理智和神志,便和池硯舟說。
“你那五個億應該還能追回來的,我剛才聽到了他們的逃跑路線,我們現在就去警察局報案吧。”
池硯舟坐到駕駛座上后,傾上前幫綰系上了安全帶,這才輕拍著人發頂。
“你就點心吧,這些事以后再理。”
于是,綰便沒再說話了。
池硯舟直接把車子開到了水灣后,卻見綰沒有下車。他便問綰:“總,你這是反悔了嗎?”
綰又何嘗不知,這男人是在說,剛才在綁匪的電話里,答應要搬來同居的事。
綰心里多埋怨過男人趁火打劫,但也清楚要不是池硯舟,現在已經變了一尸。
所以最后也只搖了搖頭,看著自己臟兮兮的腳丫。
“我從酒店房間里被綁出來的,沒穿鞋。逃跑的時候,好像被玻璃扎到了。”
池硯舟繞到了副駕駛座這邊,開了車門半蹲下來查看綰的腳傷。
綰的腳丫很,像是沒走過路那樣。
池硯舟很喜歡這雙腳丫,每次都喜歡抓著玩。
可現在這腳丫子臟兮兮不說,腳心還有扎了兩塊玻璃,鮮直流。
池硯舟看著這傷口,眸底泛過冷芒,又問著:“總怎麼住上酒店了?”
“兩天前,鐘秀婉找了人在我的住了小廣告,還找來了兩個人……”
綰只能把事的來龍去脈代了。
卻聽男人突然發問:“所以那天晚上你打電話來,是被鬧得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