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也不敢耽擱,連忙翻下床,去找剛才池硯舟給自己理傷口所用的醫藥箱。
幸運的是,那個醫藥箱里的確有退燒藥。
“池總,把藥吃了。”
但男人沒回應,只是擺擺手讓不要吵他。
“你再不吃點退燒藥,都要燒傻子了。”
綰拉著男人的手,試圖讓男人起來把藥吃了,結果男人干脆鉆進了被子里。
急之下,綰低喚著:“硯舟哥哥,快起來吃藥了。我喂你……”
事實上,綰并沒有對此報什麼希。
甚至都做好了,要是池硯舟再不吃藥,就強行灌藥的打算。
可神奇的是,池硯舟還真的掀開了被窩,接過綰手上的藥和水,一口氣吃完又躺下了。
綰在心里嘆某人想當哥的執念的同時,還是去冰箱里找了冰袋,給他的額頭降溫……
只是照顧著男人的時候,看著男人燒得泛紅,卻依舊英的臉,綰又不自覺有些自責。
“抱歉,今天讓你一個病人奔波去救我,還照顧了我一天……”
早在廢棄工廠撲進池硯舟懷抱的那一瞬間,就約察覺到池硯舟上的溫度,比尋常高出了些許。
所以今天,池硯舟是帶病趕去救的,還前前后后找照顧了那麼久。
綰的同時,又覺得的心好像再次向池硯舟靠攏。
不自覺輕著池硯舟好看的眉宇,嘀咕著:“你這麼好,上你好像真不是一件難事。可是你又不娶我,我要上你了,該怎麼辦才好?”
池硯舟還在昏睡中,自然給不了綰答案。
而綰也在茫然中,呆坐到了清晨。
等池硯舟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人趴在他的邊睡著了。
邊上還放著醫藥箱,和冰袋。
所以說,他生病了,這人還嘀嘀咕咕地照顧了他一晚上,并不是他的夢?
這覺,對池硯舟而言很新奇。
自從母親離世后,他每次生病都是自己一個人熬過去的,但現在,邊又多了一個,像母親那樣在他生病時,無微不至照顧他的人……
池硯舟想到這,就忍不住手去綰那白皙的臉蛋。
他的手一上綰的臉,綰便醒來了。
了下惺忪的眼眸后就問著:“你醒了?”
然后也不征求他池硯舟的同意,就直接上前了他的額頭。
“嗯,燒退了,覺應該好點了吧。要不要吃點粥什麼的?我去……”
綰本來想說要給池硯舟熬粥的,但想到了池硯舟對的廚藝很是抵,于是又改口道:“給你點外賣?”
不過話音剛落下,就被男人拽到了他懷中躺著。
老實說,大清早被男人這麼摟進懷中,綰覺得有些慌張又窘迫。
尤其是察覺到男人腰間某,了一下……
但池硯舟略帶沙啞的聲音從的頭頂上傳來:“照顧了我一夜,你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能是池硯舟的提醒,讓覺到了疲憊,也可能是池硯舟的懷抱和氣息,讓覺莫名的安心,綰竟然很快就在男人的懷中沉沉睡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池硯舟已經不在床上了。
綰連忙起床去尋他,就看到他正在餐桌前,邊喝著咖啡邊辦公。
大概今天沒打算出門,池硯舟穿著黑的居家服,但依舊掩飾不了本的優雅矜貴,卓爾不凡的英氣場。
男人察覺到了綰這邊的靜,目很快就落到了的上。
只見人上還穿著他昨晚臨時給套上的黑襯衫,長度剛好掩飾住了人的風景。
只是那雙泛著油澤的長,在黑襯衫的襯托下,更是筆直人。
池硯舟很快就聯想到那襯衫下,沒有累贅的,嚨免不了有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