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進水灣別墅時,綰正哼著曲在廚房里搗鼓著什麼。
一頭長發用抓夾挽起,穿著的睡,布料輕薄,堪堪過,長筆直又繃,白得晃眼。
很瘦,但偏生又挑對了地方長,尤其還比較寬,都不用特意凹姿勢,就是非常勾人的S型材。
池硯舟上前,直接手從后擁住了那纖細的腰,輕啄了下的脖子:“做什麼呢?”
“蔬菜沙拉,等下可以吃。”綰剛才聽到了玄關的靜,所以知道池硯舟歸來了。
只是對池硯舟這般親昵的作,還是多有些不適應,躲著惱著,耳朵也因此泛起了。
“我想先吃點別的。”池硯舟看著那雙耳朵逐漸變,深沉的眼眸蘊著涌,于是得寸進尺地扯下了那細肩帶……
那過程,綰不敢回憶。
之前和池硯舟幾次槍走火,還能回歸正軌,綰一度以為池硯舟不重。
可經過這幾次,綰又覺得池硯舟像是一頭蠻牛,熱衷于耕耘。
等結束的時候,綰看著那近乎為一堆破爛的睡,有些哭無淚。
因為這條睡可是這次送來的睡中,最保守的一套了。
還好的是,得到滿足的男人耐心不錯,不止給洗澡換服,還給做了晚飯。
兩人吃晚飯時,綰主問男人:“今天忙麼?”
“忙,忙著給總屁。”
男人看著比尋常胃口好,進食速度比尋常快,但舉手投足間依舊是優雅與矜貴。
“你胡說八道什麼。”
綰以為他又不正經了,臉頰微微泛紅,瞪著池硯舟的眼眸,也是水瀲滟的。
一看,就是剛被滋潤、養過的。
池硯舟把餐盤里的東西吃,拿起帕子優雅地拭角,才說:“你曝了音頻,雁行價也到了影響。你想到哪去了?”
綰一僵。
“影響很大麼,要不,我把音頻先刪了,走別的途徑?”
鐘秀婉接二連三的使出招,綰只希曝音頻,讓接應有的懲罰,卻沒想到連累了雁行的市。
怎麼說池硯舟也在關鍵節骨眼幫了一把,綰也無法對他面臨的困境視而不見。
“都已經曝了,現在撤回也是蓋彌彰。”
“那我能怎麼辦?我又不是故意想給你找麻煩,我只是想教訓一下而已。”
哪想到還連累上池硯舟了,綰說不出的喪氣,干脆連刀叉都放回桌上了。
池硯舟干脆起走到跟前,輕挑起的下。
“你不是很能干麼?”
之前能干得,都恨不得要和他斷絕來往了。
綰很喪,拍開了他的手,別過臉。
池硯舟被氣笑了,“捅了婁子,還給我臉看?總,普天之下只有你有這本事。”
綰也不是故意給池硯舟臉看,只是實在不知捅婁子后,該怎麼面對池硯舟。
可池硯舟誤解了的意思,干脆扳正的臉,煞有介事道:“行,你能干。除了你,誰也不能干。”
然后,池硯舟便低頭吻了下去。
再后來,餐廳又化為了他們愉悅的天堂……
大概在新鮮勁上,池硯舟這連著兩天,除了工作外,幾乎都把時間用在了綰的上。
導致這天步煙潯一見到綰,就問綰:“你吃什麼補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