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提醒過后,池硯舟還說:“抱歉,以后我一定記得做措施,不讓你再吃這藥傷。”
但綰還是非常清醒地意識到,池硯舟是不會要的孩子。
其實池硯舟份地位不一般,他要求妻子出生名門,名聲好也正常。
像綰,又是私生,又是池詣銘的前任,若是強行結合,的確只會為他人生中的污點。
步煙潯看到綰那副失神的樣子,也意識到這個話題不好,連忙一筆帶過……
*
傍晚,綰和步煙潯結束溫泉之旅,各自驅車回家。
結果綰一到公寓樓下,池詣銘就堵了上來。
“綰綰,你去哪里了?我在這里等了你好幾天,你到底上哪去了?”
池詣銘臉上遍布胡渣,眼眶深陷,眼里布滿紅,看起來猙獰又嚇人。
“我去哪里,和你無關。”
前幾天,綰住在水灣,和池硯舟在一起。
今天和步煙潯泡完溫泉,想空過來再收拾一些東西。
但這些,覺得沒有必要和池詣銘解釋。
撂下冷漠的言語,便準備越過池詣銘上樓。
但池詣銘擋在的跟前:“你住池硯舟那里對吧?你和他做了,你還犯賤地喊他硯舟哥哥……”
池詣銘囂著,再加上那一臉的猙獰,看起來像是窮途末路的歹徒,要和綰同歸于盡那樣。
綰形一滯。
那天早晨醒來,發現手機上夜里有一通來電竟然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
綰記得當時只有池詣銘用陌生號碼給打過電話,但好像忘記掛了。
綰約覺得,池詣銘很可能聽到了當時和池硯舟的種種,心里膈應得慌。
可沒想到,池詣銘還好意思把這些挑開說明。
“池二,容許我再提醒你一下,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和誰住一起,和誰做,都和你無關,你也沒有權利過問。”
綰說完,就要再次繞開池詣銘。
可池詣銘跟癩皮狗一樣,從后面抱住了綰。
“滾開!”
綰像是被踩到了尾的貓那樣,拼命地掙扎了起來。
但池硯舟不要臉地啃咬的脖子,親吻的臉頰。
“綰綰,我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只要你現在離開池硯舟,我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我不要。”綰厲聲拒絕。
池詣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綰推倒了墻角,撕扯服的同時,還揚言:
“綰綰,你是沒嘗試著和我在一起過,才這麼抗拒我。等你試了我,你就會覺得池硯舟什麼都不是了……”
綰覺自己的扣子都被池詣銘扯開了,飽滿呼之出。
試著找尋東西,可以砸池詣銘,像是上次那樣阻止他瘋狂的行為。
但池詣銘大概吸取了上次被砸的經驗,不止雙狠狠地制住綰,還一手掌控著綰的雙手,將其舉高。
“池詣銘,我恨你……”
“反正你也不我了,恨就恨吧。”
池詣銘俯親吻啃食某的時候,綰已經落下了絕的淚水。
就在這時,之前住綰公寓對門的大嬸正好買菜回來,約約看到一個男的,正把綰按在墻邊上下其手,綰還帶著明顯的哭腔。
于是大嬸正義頓時發,把手中拎著的菜往那男人上砸。
“狗東西,天化日欺負人,我現在就報警抓你這臭流氓。”
池詣銘被砸了一下,蔬菜四散在他上,他分了神,綰也趁機躲到了大嬸的后。
“大嬸!”綰鼻尖一酸,淚水簌簌地往下掉。
“小,沒事了。”大嬸連忙把綰護住,再去看剛才準備行不軌之事的男人。
但在看清男人面容的一瞬,大嬸有些懵。
“你不是小的男友麼?我不也告訴過你,小被人針對,最近都沒法回來住麼?你不去保護小,反而還逮著機會欺負,你幾個意思?”
之前往那會兒,池詣銘偶爾會送綰回家,上對門的大嬸,綰也就跟介紹了一下。
所以幾天之前的夜晚,池詣銘跑到綰的公寓哭著砸門,讓綰見他,大嬸見了也就把綰被張小廣告的事,告訴了池詣銘。
大嬸是出于好意,想讓池詣銘好好保護綰,別讓小姑娘再被人傷害了。
結果池詣銘倒好,自己先欺負上了。
池詣銘被數落得臉上火辣辣的,忙說:“我今天是有話要和綰綰說。結果酒喝多了,才這樣的。”
考慮到兩人的關系,大嬸也不好強行橫在其中,讓綰自己拿主意。
綰拭去臉上的淚水,就問池詣銘:“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池詣銘斟酌了下,道:“綰綰,撤訴好嗎?我媽是做錯了,但沒什麼惡意,你就看在我們兩人好過的份上,放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