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靈巧地避開了眾人的咸豬手。
“不好意思,我不是這里的公主,我和你們一樣,也是來消費的。”
可是這幫人已經蟲上腦了。
“季予惜,你裝什麼!誰還不知道你的底細!”
“你早就該出來賣了,這來錢多快啊,我聽牧深說,你還是個醫呢。”
“喲,還是個醫啊,既然你是醫,來來來,哥哥考考你,你看哥哥這種禽怎麼治?”
季予惜沉著臉。
跟這些放浪形骸的人沒什麼好說。
轉開門準備離開。
服務員也是連忙道歉,說季予惜不是這里的公主,是來找人的。
可這幫人完全不會聽,將門給堵死了。
宋褚更是不懷好意地擋住了門。
“想走啊?來,陪我們喝一杯,我就讓你走。”
宋褚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和起哄。
“喝一個喝一個!”
“我們每人敬你一杯!喝完才能走!”
“再跳個舞!”
季予惜對這些人可沒什麼好印象。
他們都是和左牧深一樣的闊,臭味相投,都是風月場所里的面孔了。
左牧深這些年有季曼珠管著,沒學壞,不過現在也離學壞不遠了。
季予惜冷冷地看著那些丑惡的臉。
“我如果非要走呢?”
領頭的宋褚臉一沉。
“季予惜,咱們都是同學,你別給臉不要臉!”
季予惜對他可沒好臉。
當年宋褚看的眼神就不正經,如果不是左牧深著,他不知道得多放肆。
但宋褚背后可沒造季予惜的黃謠。
左牧深端著酒杯過來了。
“季予惜,讓你喝你就喝,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一群人跟著左牧深起哄。
“你個破鞋都到這種地方了,還裝什麼矜持!”
“對,讓你喝你就喝,讓你你就!”
“來吃這口皮飯了就不要裝什麼貞潔烈了。”
季予惜著那幾人,默默地從左牧深手里接過了那杯倒滿的酒。
宋褚一看有門,立馬起哄。
“喝!喝!”
季予惜端起酒杯,湊到了邊。
那飽滿艷的紅實在是人,勾得這些被酒喚醒的冠禽們蠢蠢。
宋褚見季予惜遲遲不喝,當場大怒。
“老子讓你喝你就給我喝,裝什麼裝!”
沒想到下一刻,那杯冰涼的酒迎著他的頭發潑了下去。
潑得他一頭一臉的紅酒。
包廂里靜了半晌。
只有季予惜冷冷的聲音。
“酒是好酒,宋褚,你這麼喝,你自己喝個干干凈凈吧。”
包廂里立馬傳來了一陣起哄聲。
“嘶,可真辣啊,幾年不見,季予惜你變了啊?”
“你這是在擒故縱嗎?”
宋褚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眼睛被辣得睜不開。
那還算是年輕俊的臉上,顯出了幾猙獰。
他扭頭看向了左牧深,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牧深,你可看見了,這娘們可是先惹了我,我一會兒要是對手了,你可別心疼。”
左牧深已經喝高了,哈哈大笑。
“已經和我沒關系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宋褚擼擼袖子,興到變態。
“季予惜,你既然想玩,我就陪你好好地玩玩。”
“兄弟們,給我按住,我今晚就把了給你們好好開眼。”
左牧深覺得不妥,但發小們已經興的開始起哄了。
他的反對多有點不合時宜。
幾人眼看著又圍上了季予惜。
忽然,門被打開。
幾個黑男子沖了進來。
“小姐。”
保鏢迅速地將季予惜護在了中央,擋開了宋褚等一幫人。
季予惜:“恩。”
說完,掃了一眼那幾個浪子。
“一群盧瑟兒。”
放下話之后,季予惜在保鏢保護之下大步離開了。
宋褚的酒意還沒消,當場就上頭了。
皮笑不笑地看向了左牧深。
“左牧深,你是怎麼調教人的,你看,都騎到你頭上拉屎拉尿了!”
“你要是教不好,我今晚就讓你看看我調教人的手段!”
左牧深被發小們又是一陣揶揄嘲諷,面子上掛不住,也是上頭了。
“你們等著,我現在就去把抓回來,讓了跳舞給你們看!”
一群混賬玩意兒一起哄,左牧深可什麼都敢干。
左牧深和宋褚立馬就追了出去。
“季予惜,給我站住!”
被保鏢保護著的季予惜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向了那氣勢洶洶追來的醉鬼們。
“都到了這個地方你還裝什麼貞潔烈!我給錢,讓你喝你就喝,讓你你就!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下賤玩意兒!”
左牧深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
這段時間悄悄地和他的發小們廝混在夜店、會所里,也沾染上了風塵氣息,說話也是越來越臟了。
季予惜蹙眉:“我不是來賣的。”
宋褚笑著,從包里拿出一張卡。
“這里有一百萬,你只要承認你是來賣的,這卡就歸你了。”
卡直接扔到了季予惜面前的地上。
宋褚滿臉惡趣味:“撿起來,這一百萬就是你的!”
一群混賬東西又起哄。
“一百萬啊,像你這樣的貨,不知道要賣多久才有一百萬!”
“我要是你,我現在就跪下,用把卡叼起來!”
季予惜翻了個白眼。
再度聲明:“我不是賣的。”
宋褚:“兩百萬,我讓你現在就賣!”
季予惜干脆不搭理他們了。
還是抓病人要。
這個病例跟了很久了,全球罕見的病,已經治好了七七八八。
如果他這麼嗨過去了,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左牧深忽然沖過來抓住了的手。
“你聾了吧?我讓你跪下,把卡撿起來!”
季予惜還沒回。
忽然,一道錯愕的聲音從走道一側傳來。
“牧深哥哥,你怎麼會在這里?”
左牧深渾一。
不可置信地回頭,竟然看見季曼珠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走道上。
邊跟著幾個生,手里還拿著生日蛋糕,似乎是給小姐妹慶生。
沒想到,就看見左牧深和季予惜在走道上拉拉扯扯。
“牧深哥哥,你和妹妹——”
季曼珠話說到一半,便已經不淚流滿面,轉跑了出去。
此時的左牧深已經嚇得酒都醒了。
立馬放開了季予惜的手。
“季予惜,如果曼珠有什麼事,我拿你是問!”
去追季曼珠之前,左牧深還放下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