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牧深又發瘋了，將手里的東西拼命地往徐半夏那邊砸過去。
徐半夏屏住了呼吸，大氣不敢一下。
可隨即又想到了什麼，嗤笑了一聲：“對，我治不好你，那又怎麼樣？你現在就是一個廢人，連左家都出不去，你能拿我怎麼樣？”
“況且，不僅是我治不好你，連我的師傅，國醫徐長青都說了治不好你。”
左牧深傻眼了。
“賤人！賤人！”
可是除了吼，他什麼都做不到。
最后一臉慘白地看著自己那已經腐爛的。
短短時間，左牧深的心大起大落，失絕又看見希，再到希破滅。
如今，整個腦子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季曼珠快忍不住臉上的笑意了。
“牧深，你的雖然治不好了，但你卻可以用你的，讓季予惜一輩子不敢出來啊。”
一直到季曼珠提起那個名字，左牧深才猛地醒了過來。
“都是！都是！”
是季予惜害得他了現在這樣。
徐半夏冷眼看著左牧深發瘋。
既然治不好了，也要治不好的玩法。
“你的已經徹底治不好了，但我們現在還都不能認輸。”
“我會假裝繼續治你的，一直拖到季予惜拖不主認輸為止。”
左牧深現在滿腦子都是季予惜的樣子。
笑地就讓人打斷了他的。
是毀了他的一生！
“季、予、惜！”
徐長青離開左家的路上，一個孩子擋在了他的面前，掀開了蓋臉的口罩。
“徐大師，我的臉還有救嗎？”
那張臉上已經沒什麼了，不知道是中了什麼藥，竟然將臉上的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副壑嶙峋的面皮繃在骨頭上。
“治不好。”徐長青搖頭。
然后快速地和左心玉錯開。
左心玉軀一。
骨頭架子都像是要散開了一樣。
＊＊
徐半夏在社平臺上開通了賬號，開始直播給左牧深治的過程。
京都的地下賭場甚至都開始開盤了，賭誰勝出，誰能創造醫學奇跡。
這場豪賭，京都震。
可是現在，一個出國之后再沒有任何消息，而且連病人的都被燒沒了。
另外一個高調直播治療過程，眼可見的，左牧深似乎開始恢復了。
據說連腳指頭都有知覺了。
徐半夏因為這個事而名聲大噪，迅速累積了百萬。
而季予惜，依舊毫無消息。
回春堂的京都分部也再沒有開門。
眨眼，就到酷暑了。
距離他們的賭約過去已經小半年了。
季曼珠的肚子也已經顯懷了。
季予惜，依舊毫無靜。
“為什麼還不出來認輸！”
左牧深在左家里，像條發瘋的野狗一樣砸東西。
在徐半夏的賬號里，他積極樂觀地配合治療，眼看著已經快要治愈了。
可是真實的左牧深，一輩子被囚在左家，出不了門，無人探，也沒有錢花。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攤腐，在左家無人在意的角落里逐漸發爛發臭。
徐半夏依舊每天去左家看左牧深，給他擺拍，營造出左牧深的已經快好的假象迷季予惜。
可惜，季予惜還是沒出現認輸。
“再等等，一定已經快堅持不住了。”
徐氏診所因為徐半夏到造謠，已經小半年沒病人上門了。
回春堂的京都分部，也是小半年沒開。
予惜傳和予惜日化，也是全面停工。
似乎是放棄京都了一樣。
“我等不了了，你明天就開發布會，宣布我的好了！”
“我這一生已經毀了，我也要季予惜生不如死！”
左牧深現在已經徹徹底底地了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
他什麼都不想要了，讓季予惜死，就是他最大的執念了。
徐半夏看著網上支持自己的評論。
心也是蠢蠢。
不如，就開個發布會？
正好季予惜現。
既然不敢承認自己輸了，那他們就高調地承認自己贏了。
季予惜如果出現，就讓先把自己的果拿出來，拿不出來就算是輸了。
如果不出現，就說明認輸了，那還是徐半夏贏了。
就可以正式地去把徐氏診所給狠狠地砸了。
兩人商量了一番之后，正式對外宣布召開發布會。
到時候就宣布左牧深的好了，可以站起來了。
讓左牧深穿上假肢去假裝走兩圈，敷衍一下。
反正左牧深下半輩子也會被困在左家出不去，誰會在意他的死活和真假呢？
兩人商議好之后，徐半夏聯系了，并且親自將邀請函送到了徐氏診所。
“左牧深治好了？”
拿到邀請函的卓無憂，滿臉都是懷疑。
徐半夏趾高氣昂。
“對，左牧深已經痊愈了，能下地行走了，記者會在三天之后，你們務必通知季予惜回來參加。”
只要能出季予惜來證明輸了。
和左牧深就算是贏了。
卓無憂面疑。
“真的假的？”
徐半夏冷哼一聲：“三天之后，季予惜要是不出現，就證明認輸了，到時候，我會親自來砸了你們這個地方。”
送走了徐半夏，卓無憂拿著邀請函進了診所，遇上了宋嶸。
宋嶸在徐氏診所一住就是小半年，把這里已經當自己的辦公地點了。
季予惜也并不是完全的失蹤了，偶爾還會回來給他診脈看病。
“不是吧，徐半夏真的把左牧深給治好了啊？那合歡豈不是就只能認輸了？”
宋嶸簡直都快被卓無憂給蠢哭了。
“左牧深那條爛能治好才怪，他們這麼做，無非就是徐醫生回來主認輸。”
卓無憂更憂慮了。
“怎麼辦怎麼辦？合歡豈不是只能認輸了？不行，不能讓合歡認輸，既然大家都失敗了，憑什麼讓合歡認輸？”
隨即就是滿臉堅定。
“到時候我們先讓左牧深把亮出來，先揭穿他們，讓他們先認輸！”
宋嶸被卓無憂蠢得無語了。
“這種明晃晃的小把戲，你搭理他們就輸了。”
卓無憂無語了。
“那怎麼辦？合歡也不能總是一直躲起來吧。”
宋嶸對卓無憂的蠢簡直沒脾氣了。
他拿出手機，發消息給季予惜。
“敵人向你發起沖鋒了，你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
季予惜回復：“三天以后，發布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