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前兩個都漂亮不。”
“謝這是品味變了。”
謝湛喬也不否認,只是揚起角,笑道,
“怎麼樣,正點吧?”
他歪頭看我。
我問他,“我酒呢?”
“那麼想喝酒啊?”
“有,怎麼就沒有。”
謝湛喬吩咐服務員上了不酒。
他說,“但喝酒有什麼意思,玩點游戲行不行。”
“兩兩一組,我輸了,你替我擋酒,行不行?”
謝湛喬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壞壞地揚起角。
“謝,你這真夠離譜的,讓人家孩子給你擋酒。”
“這麼漂亮的朋友,憐香惜玉你是一點不懂。”
“這你就不懂了,謝什麼人,上趕著追他的人都要排隊。”
“他什麼時候憐香惜玉過?”
眾人話語間含著幾分戲謔。
更多的,看著我的目帶著幸災樂禍。
仿佛,我只是他們眼里的笑柄。
忽略他們的存在,我不在乎地應聲,“好。”
眾人一聽,假裝訕訕地悶頭自喝一杯。
自顧自夸張地對話,
“要麼說還得是我們謝呢,能讓人死心塌地到這地步。”
“真是不服不行,哥幾個只有羨慕的份。”
“什麼也別說,都多余了。”
可能是我的配合滿足了謝湛喬的虛榮心。
他囅然而笑,“這玩意,只要還是有錢就行。”
“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是錢買不到的?”
“沒有。”
謝湛喬說得篤定。
目時不時瞥了我一眼。
我沒吭聲。
一晚上,我酒是越喝越多,謝湛喬不僅輸得多,他還趁機灌我酒。
“謝,你朋友要是再這麼喝下去,我看就要不行了吧?”
“什麼不行,你說不行就是看不起。”
“我看還能喝。”
語畢,他還湊上前問我,“是還能喝吧?”
我此時只覺得腦子暈眩得厲害。
醉了。
我終于是完全醉了。
整個腦子被占滿,終于不用再想起那些不高興的事。
我扯了扯角,咬字不清道,“能喝。”
“你看,我就說能喝吧?”謝湛喬笑著。
我約聽到周圍有細細的聲音。
“瘋了吧?為了討謝歡心這麼不要命地喝?”
“為了謝發瘋的人還嗎?”
那些話我全當聽不見,一杯接著一杯繼續喝著。
到最后,我幾乎站都站不起來。
包廂里的人似乎都走了。
只有謝湛喬一個人坐在我旁,他點了煙,
“哥哥沒騙你吧,是不是喝多就有多?”
“還喝不喝?”
我抬起眼眸,凄清地勾,“喝啊……為什麼不喝,你憑什麼管我?”
眼前謝湛喬的臉龐似乎約間變沈牧野的。
我眼角的淚水開始不自地溢出來,“你又來管我是不是?”
我湊上前,近著他。
謝湛喬看到我的淚眸,神似乎狠狠地了下,聲線有些慌,
“喂喂喂,你別哭啊,哥哥我最怕你們人哭了。”
謝湛喬這麼一說,我哭得更兇了。
“我哭還不是因為你,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