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小叔聯系你了嗎?”
“沒有。”
聞聲,我皺了皺眉頭,“你能不能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你怎麼又問起這事了?”
“既然這事跟我有關系,我就有權利知道。”
“你有權利歸有權利。”
謝湛喬了眉,頭疼似地開口,“但你能不能直接問他?別問我。”
“那我回沈家一趟親自問他。”
我作勢要走,謝湛喬臉刷地變了,“你干嘛啊?”
“你說不說?”
“你又威脅我?你這臭病是不是跟你小叔這變態學的啊?”
我直接扭頭就走,他又拉住我,“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還不快點說。”
我咬了咬牙。
謝湛喬倒吸了一口冷氣,“你這次雕刻品的事,你知道誰是背后的始作俑者嗎?”
“我嬸嬸,也就是你小叔的母親。”
“你說什麼?”
我整個人頓時僵在了原地,“你說的都是真的?”
“八九不離十吧。”
謝湛喬嘆氣,“所以你現在知道牧野哥為什麼那麼大的反應了吧?”
“那他回去豈不是……”
我言又止,抬起頭看著謝湛喬,眼底掠過無盡的擔憂。
“反正這事你就別管了,牧野哥他會理好的。”
我不是要管,我只是……
有點擔心他。
“那你說,小叔他回去,是要跟他們對峙?”
謝湛喬聳肩,“或許吧,不了一場腥風雨。”
說著,他若有所思的目看著我,“你說我哥也是的,怎麼就那麼張你?”
“從小到大,我就沒有見過他那麼張一個人。”
“一開始我只以為你對他來說只是有點特別。”
“可后來,我聽說他為了你,不惜要跟沈家鬧得斷絕關系的時候,你知道我是什麼反應嗎?”
“我差點下都驚掉了。”
“你知道這麼多年,沈家都怎麼說他嗎?”
“說他魔怔了。”
我無心聽他說著,心早已一團。
“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忽地看向謝湛喬。
他做出了一個預不好的表,哭喪著臉,
“你又想做什麼?”
我讓謝湛喬把我帶回了沈家。
他給我準備了一套傭人服,“你換上吧。”
“沈家傭人有兩百多個,除了嬸嬸跟,還沒人見過你,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我剛要接過,謝湛喬又回手,再三叮囑我,
“你記住啊,到時候東窗事發,你得跟牧野哥解釋。”
“你就說是你威利,強迫我的,跟我沒有一點關系。”
“知道了。”
我剛要拿過傭人服,結果他又手,
“我都冒死幫了你這麼大的忙,至今為止,你連聲哥哥都沒喊過。”
我咬了咬牙,依了他的意。
“哥哥,麻煩你快點把服給我行嗎?”
“的是一點也不好聽,你真是不可。”
我直接把他手里的傭人服搶過。
“閉眼,轉過去!”
我瞪了他一眼。
謝湛喬扭頭乖乖照做,閉著眼睛說,“你一會就跟著我,別自己跑,我帶你找牧野哥。”
“沈家別墅很大,你要是跟丟了,我不知道上哪找你。”
“知道了。”
換上傭人服的我繼而跟在了謝湛喬旁。
他回頭看了我好幾眼,揚起角壞笑打趣,
“嘿,你別說,這傭人服穿你上,有種制服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