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清宮手報告!
“……”喬西沉默了好久,才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季煙,“煙煙,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如你所見。”瞞不下去了,季煙只好坦誠。
喬西眼淚迅速飚了出來,“這個孩子是不是厲寒年的!他讓你去流產?我饒不了他!”
季煙是最好的閨,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姐妹的朋友,決不允許別人傷害季煙。
哪怕明知道是蛋石頭,也要去找厲寒年要個說法,這些厲家的男人,憑什麼這樣欺負季煙!
別看喬西平日里慫慫的,可季煙知道向來是個義字當頭,為姐妹能兩肋刀的格,找厲寒年理論質問,不是做不出來。
季煙連忙拉住,“西西,你別沖,不是厲寒年讓我去做人流,是我自己不小心,出了意外。”
當時重冒,腦袋昏昏沉沉,沒注意躲避橫沖直撞的托車,才發生了之后的事。
但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就算沒有那場小車禍,孩子其實也留不下來。
并不知道自己和厲寒年第一次就懷孕了。
之后急避孕藥、修復后的激素和其他藥,冒這些天更是連續吃了七八天的沖劑,這孩子真的和沒緣分。
喬西聽完季煙所說,沉默許久,才問,“厲寒年知道這件事嗎?”
“不用跟他說。”季煙面冷了下來,“他不會期待這個孩子,所以,不用給人添堵。”
和厲寒年是利益換,而孩子對來說是稀世珍寶般的存在,不希有任何東西來污染它曾經存在過的意義。
厲寒年知道這孩子曾經來過又如何,不想因為這個孩子,厲寒年對的態度有所改變,現在這樣就很好,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喬西難以理解季煙的想法,咽不下這口氣,“渣男!姓厲的都是渣男!虧你還用自己的假期,來給他挑什麼禮,我呸!他不配!”
抓住季煙的手,“走,我們逛自己的,老渣男要禮,他自己買!”
季煙拗不過喬西,一整天逛下來都沒決定要送厲寒年什麼,因為喬西不肯幫忙挑選。
最后沒辦法,季煙只能借口去洗手間,在商場里選了一個知名度很高的品牌,認真挑了一塊奢華斂的男士手表。
十六萬三千八,銷售給了零頭。
季煙付完賬之后,卡里余額徹底空了,至于厲寒年給的黑卡,沒有用,也不想用。
“煙煙,你去廁所好久,飯菜都涼了,看什麼呢?”喬西等了大概半小時,季煙才回來,見左顧右盼,探頭探腦的。
季煙滿臉狐疑,“好像有人跟蹤我們。”
“啊?”喬西如臨大敵,“那,那怎麼辦,要不要報警?”
季煙搖頭:“可能是我的錯覺,先吃飯吧。”
的預從來沒有錯過,那人雖然離得很遠,可從和喬西見面起,就一直跟著,寸步不離。
跟蹤的人是誰派來的?季家?厲庭琛?
還是……
厲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