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整理好文件，確認無誤后去了季氏集團。
剛到樓下，就接到了厲寒年的電話。
猶豫了一下接起，“厲總，我剛到季氏，不在公司，有什麼事找何早。”
何早是在項目部的助理，木訥但能力不錯，代的工作基本都能提前一兩天完，是個苗子。
厲寒年坐在辦公室里，膝上放著一份文件，赫然就是萬勝資本的原始檔案，知道季煙想要。
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敲了敲桌面，噠噠噠的聲音約過話筒，季煙頭皮發麻。
“今晚回琳瑯灣，我有東西給你。”
季煙猜不出他的用意，“我同城快遞去取，厲總有什麼東西直接快遞過來就行，我這幾天都跑外勤，不回公司。”
更不會回琳瑯灣。
厲寒年低嗓音，“你以為我的東西是誰都能拿的？季總監，我給的，沒準恰好是你想要的，不來，后果自負。”
混蛋！季煙又不能直說他給的，自己一定不想要，深吸口氣應了聲好。
厲寒年笑笑，主掛了電話，然后又拿著萬勝資本的原始文件看了好久。
親自調查萬勝資本的原始文件，不算他主招惹，是出于對項目的嚴謹和尊重，把參與者的背景調查做得詳盡罷了。
至于晚上回了琳瑯灣，東西就放在桌面上，季煙會不會‘看’，就不是他能管得著的了。
這邊的季煙放下手機，滿腦子都是厲寒年的話，他給的，恰好是想要的？
厲寒年又怎麼知道想要什麼？
季煙胡思想，撞到了人。
“對不起，我在想事，腳沒事吧？”低頭看著被自己狠狠踩了一腳的皮鞋。
男人雙手兜，笑了，“季總監的道歉真沒誠意，不看著別人的眼睛說話。”
“呃？沈總監，你怎麼下樓了？”季煙尷尬地看著他。
沈青鳴：“你遲到了，我覺得會不會是路上堵車、亦或者出了別的事，下來看看。”
季煙看了眼時間，愧疚道：“抱歉，路上確實有些堵，下次不會了，請沈總監原諒。”
“沒這麼夸張，這次的會議就咱們兩個，又不會浪費別人的時間，但季總監遲到，得罰。”沈青鳴說。
季煙：“應該的，沈總監想怎麼罰？”
遲到是的錯，季煙不會逃避責任，更不會找借口，當務之急是解決問題，別讓沈青鳴帶著‘緒’工作。
帶著緒工作，說什麼，雙方都無法達共識。
沈青鳴指了指不遠的咖啡廳，“罰你請我喝咖啡，咱們邊喝邊聊，也別去會議室了，無聊，沉悶。”
“行。”季煙笑笑走過去，“一杯式不加糖，一杯生椰拿鐵去冰。”
點完單，看向沈青鳴：“我記得沈總監喜歡喝生椰拿鐵，去冰，沒錯吧？”
“季總監這是把我放在心上了？”沈青鳴挑挑眉，默認。
季煙：“給人做書，習慣多記些東西。”
“原來如此，說來季總監是我見過升得最快的人，有興趣說說在非洲分公司的壯舉嗎？”沈青鳴笑著問。
“好漢不提當年勇，一起做好眼前度假村的項目，才是重中之重。沈總監，你的生椰拿鐵，我們邊喝邊聊。”
季煙把咖啡放在沈青鳴手上，兩人就在咖啡廳找了個僻靜的角落，一邊喝，一邊商量兩邊公司的事。
今天完，下一步就是共同去現場勘察，以及找設計師了解度假村的建造，其中不乏材料和用量，得更仔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