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連忙捂住喬西的烏，“你別說了，我心慌。”
喬西開的手，嚴肅道：“煙煙，你想一想，如果厲寒年想整你，悄悄在私底下放話、潑你臟水。”
“你覺得，就算厲老爺子親口說讓你去萬勝資本，有厲寒年的要挾在前，萬勝資本還敢要你麼？”
恐怕整個A城和厲氏有合作的公司都不敢要季煙，而和厲氏集團沒有合作的多半是小廟，季煙的能力去小公司太屈才了。
更何況萬勝資本是秦流月和秦天皓那對豺狼姑侄的天下，季煙想順利進萬勝資本，難于登天。
“厲寒年他應該不至于這麼卑鄙。”季煙抿了抿，不愿意把厲寒年往最壞之琢磨。
這男人喜怒無常是真的，平日里經常用些手段就范也是真的，可不得不說，他人品貴重，對，向來是明正大。
允許去人事那邊辦離職手續，應該不至于悄悄使詐吧？想留人，直接說不是更簡單？
喬西搖了搖手指，“你還是太年輕，厲寒年在商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想玩死我們這些普通人，手指的事兒！”
季煙煩躁極了，撓了撓頭發后抬眼說道：“走一步算一步，明天我先去提離職，如果厲寒年要潑我臟水……”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橫豎他即將訂婚，自己已經沒了退路。
喬西見滿臉沉重，笑哈哈地拍了拍肩膀，緩和氣氛。
“安啦安啦，我剛剛說的是如果，沒準厲寒年上你了，這只是他擒故縱的手段呢？男人心海底針，我們別猜……”
季煙面刷白，厲寒年上了？怎麼可能！想想都恐怖！
神凝重仿佛奔喪，道：“西西，這種玩笑以后不要再開了，讓人聽到影響不好，而且我……”
見季煙了肚子，喬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該打，我這臭說什麼混話，煙煙，你知道我向來口無遮攔的。”
“回去睡吧！”季煙不想再深厲寒年的話題了，被厲寒年弄得渾酸累，要不是喬西拉著講話，早都睡了。
只是這次躺下，季煙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喬西說厲寒年上的玩笑，本睡不著，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
沒得睡了，季煙才頂著黑眼圈起來洗漱，一邊刷牙一邊好笑，居然想了一晚上，厲寒年有沒有可能上？
這真是二十一世紀最冷的笑話！
季煙起了公司。
趁著上班前，打印了一份紙質版的離職申請。
電子版抄送兩份，各自發送到厲寒年與人事部的郵箱。
早八高峰一過，集團員工陸續到位，季煙把離職申請遞到了人事部，經過人事經理再三確認，批準了的離職申請。
等安全度過接期，季煙就是自由了。
一切都順利得超乎想象，季煙忍不住心想，會不會喬西那張，好的不靈壞的靈，真把厲寒年的心思猜對了。
“季煙姐，你要離職了？不是剛從分公司回來嗎？”
何早不是第一個得到消息的，卻是第一個來求證和關心的。
說完又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