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鬼莫大師還沒聽出顧沫沫這話是什麽意思,顧沫沫單猛地用力踹在他的膝蓋,鬼莫大師雙猛地一折,直接跪在地上!
手裏的銀針,以詭異的速度進了鬼莫大師,頭頂正中線與兩耳尖聯線的點。
“鬼莫大師!”現場眾人紛紛被顧沫沫嚇了一跳,顧沫沫這紮針的速度,是想要人命嗎!
更何況,這裏可是三十六個死中的百會啊!
稍有不慎,那可是會要人命的啊!
“百會,手足三、督脈之會,想必鬼莫大師一定很清楚這裏針紮是什麽效果吧?”
鬼莫大師突然猛地一陣搐,雙眼猛翻白眼,齜牙咧地抖了起來。
他想反抗,偏偏顧沫沫的銀針已經紮中了他重要經脈,他想反抗都沒有力氣。
“鬼莫大師!”帝都醫學會的專家們,差點以為鬼莫大師就要直接升天,但是看到他隻是顯示出正常反應以後,微微愣住了。
顧沫沫這紮針的手法和速度,明顯就是用來殺人的啊,可為什麽仔細看時,卻發現將紮針的速度和力道,掌控得那樣完無瑕?
那針法準確的,就算他們這位醫學專家看了,都大震驚。
鬼莫大師正在飽折磨,突然,顧沫沫的手指中再次飛出一銀針,銀針利落地進頭前部發際五分。
角邪魅輕勾,眼底笑意凜然,“神庭為督脈、任脈與足太膀胱經之會,頭痛腦脹的滋味兒怎麽樣?需要我 幫你治一治嗎?嗯?鬼莫大師?”
剛剛將銀針紮進去,鬼莫大師還在搐著,這個腦袋又突然仿佛被塞進了無數填充。
他隻覺頭暈眼花,惡心想吐,甚至想將今天中午吃的大餐,全部吐出來的心都有了。
“你……”鬼莫大師剛剛想說話,顧沫沫角勾起瀲灩的笑,姿曼妙地旋轉換了個位置,手裏的銀針再次紮進頂部後正中線上,第一與第二頸椎棘突之間的凹陷。
這裏是死中的啞門,也是三十六種死中的一種。
鬼莫大師上的痛苦還沒有結束呢,下一波強烈的不舒服,瞬間像電流般傳遍全。
他拚命翻滾著白眼球,口裏不但吐著白小泡泡,更覺耳鳴心悸、心慌氣短,甚至懷疑自己下一步就會直接蹬見閻王。
“嘔……”他想吐。
這個學位本就是可以要人命的,但是顧沫沫在手法的控製下,留住了鬼莫大師的命,卻讓他的於極端折磨中,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眼角笑意幽幽,角淡漠輕笑,“鬼莫大師,你可一定得忍住哦,我這可是在好好給你證明我的施針手法呢,等待會兒施針結束了,我保證能讓你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
話落,手裏的銀針不斷鑽出,進一又一!
而且每一都是人的致命死,偏偏的手法準巧妙,看似紮針,實際上卻好像故意按照什麽特有步驟來的……
帝都醫學會的專家們,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顧沫沫的手法看似淩,但實際上隻有他們這些行人才能看出來,不僅對人各種位位置了如指掌,就連位之間的相生相克的關係,都應用得淋漓盡致。
小小的銀針在手中,仿佛就像繡娘手中的針線,能夠編織出讓人瞠目結舌的畫卷來……
對針法的了解,何止是厲害啊,簡直就像是吊打他們的存在啊……
容長卿深邃的眼眸落在顧沫沫臉上,他幽深的眼眸微微瞇,薄抿,俊逸的臉上非但沒有毫擔心,反而多了一抹玩味和審視的味道。
他這個外甥,到底要給他帶來多大的驚喜呢?
哪怕經驗再富的醫生,都不敢這樣隨意在人紮針的,這是把人位,研究得有多徹啊……
容墨雲已經徹底被顧沫沫的手法驚呆了,心一個又一個臥槽!
“臥槽臥槽!我之前見人家老中醫閉著眼睛就能施針的時候,我就已經敬佩得五投地了,沒想到沫沫這手法還能這麽練!我家沫沫哪裏是容家的小公主啊,這簡直就是一塊寶好不好!”
不行!這麽彩的畫麵怎麽能隻有他們這些人看到!
還愣著幹什麽?趕拍照啊,將沫沫的這些珍貴畫麵全部記錄下來啊,到時候還能反複觀看呢!
數分鍾後,顧沫沫手裏的銀針已經全部紮出去,而鬼莫大師整個人已經癱倒在地上,全上下所有中藥位大多數都被紮了針。
他渾搐著、眼皮狂跳、眼珠狂躁轉、耳鳴心跳……
整個人明明還活著,可是他怎麽覺自己已經一條進地獄裏去了呢?
顧沫沫隨意悠閑地拍了拍手,從容淡定地直起腰來,像欣賞一幅完的作品般,欣賞著鬼莫大師上的銀針,“好了!”
“帝都醫學會的專家們,你們都來看看,我這銀針紮得怎麽樣啊?”
專家們都看傻眼了,聽到顧沫沫說話的聲音,他們這才出腦袋來,去看看鬼莫大師上紮的銀針。
可是腦袋剛剛探出來,眾多醫學專家們徹底傻眼了。
鬼莫大師上的銀針連起來,怎麽覺有些眼呢?
“等等,這些銀針連起來,怎麽覺像是針灸圖啊?”
“對啊,就是藥王穀那套特有針法的針灸圖,上次鬼莫大師還給咱們看過呢,隻不過咱們對針灸研究都沒那麽深,藥王穀的針灸手法又掌握,所以隻是約有個印象而已……”
“沒錯沒錯,我的記憶力好,這就是藥王穀那套特有針法的針灸圖!”
“妙啊!直接用銀針在人上,紮出了一張針灸圖來!這手法……嘛呀!厲害啊!”
“……”
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鬼莫大師:????
他氣得差點一口老噴出來。
這些人到底在說什麽混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