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載 登基禦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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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載登基

他啞聲,吻落在耳廓、鬢角、臉頰上,手也不怎安分地四。不大會兒兩人都急起來,近兩個月未親過了,彼此間都有些迫不及待。趙虓急切地剝衫,上他滾燙的膛,捧著他的臉回吻。

纏半晌,他挪開急切道:“喚我一聲聽聽。”

寧悠赧紅著臉:“虓哥哥……”

他才痛快地應了聲,火急火燎地作起來。

辦完歇下,寧悠恍才想起這可不是王府,而是皇宮外廷,是皇帝批奏折、見大臣的弘文閣!方才被他上頭,哪顧得許多?現下才覺自己實在膽大妄為,連忙要起整理衫。

趙虓見急慌慌地起來,問:“怎得了?”

一面理著衫一面焦急道:“這是弘文閣,是您理公務、召見衆臣的地方,您怎就這般地胡來?若方才有大臣求見怎麽辦?妾也是昏了頭了,竟由著您任。您這還沒登基呢,萬不能流出個荒唐昏聵的名聲啊!”

趙虓還以為是什麽事呢,一把又將摟回來,失笑道:“來人也會通傳,我整理好再見就是,怕什麽。屋裏屋外都是老人,還不知道咱倆是怎麽的?沒人敢到傳去。再者,今兒就是沒忍住,就這麽一回,往後不會了。”

哄了半晌,還是懊惱得不,趙虓便拍著道:“好了好了,我這兒還有兩件正事想與你商量呢,方才的事先扔下,不想了。”

只得道:“您說吧,妾聽著。”

“一是關系到四郎,這回他為我立下大功,我想給他從京畿衛提拔到樞院去,接梁儲的位置,你看如何?”

寧悠連連搖頭,“不可。這麽重要的位置,四郎恐怕勝任不了。”

“他也帶兵這麽多年了,當初又是李懋教出來的,怎麽勝任不了?”

“他自己帶兵打過幾場仗?還不都是跟著您、跟著懋公,後來不久又回京師,更是多年沒再有過任何履歷功勳。您現在把他放在這位置上,除了因為他當初幫了妾和兒子,為您開城立功,他又是妾的弟弟,還能因為別的嗎?這能服衆嗎?您這般做不是為他好,反而是害他啊!”

趙虓見臉都漲紅了,一口氣說了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