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元夕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縣主,若無宮中宣召,是不能自由出宮中的。
不過,這皇宮是何等地方?豈會容忍底下的人隨意求見?
都沒能踏宮門,在門口就被侍衛給攔住了。
因如今在明面上也算是有份的人,所以宮門口的侍衛也不會輕易地對如何。
只不清究竟想要做什麼,便讓宮門口的宮人前來通傳。
消息傳到了慈寧宮時,宮門口已經尤其熱鬧了。
今日早朝散得太晚,加上大家心里都揣著事,許多大臣離宮的時間就晚了許久。
施元夕來的時候,正好就見了這批最晚出宮的臣子。
眼下還留下了宮中的,皆是朝上有些地位的肱之臣。
謝郁維、徐京何赫然在列,旁邊還有不的臣子在側。
他們相隔不過幾步,前后出了宮門。
結果一出宮門,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尋常都很難瞧見有人到宮門口求見圣上,更別說施元夕還是個子了。
除夕夜宴時,許多臣子都見過,眼下再見,倒也并不陌生。
只是大家都不明白,這個時間點,他們國子監因為春闈同考的事,早放了沐休假,不在自己的府中,跑到了這邊來做什麼?
國子監的盧祭酒今日也在這邊,施元夕到底是國子監生,其他人可以不管,他卻是不行。
是以,盧祭酒率先一步走到了施元夕的跟前,開口問:“施元夕,你在這邊做什麼?”
同一時間,施元夕那好久不見的大伯施致遠,也邁出了宮門。
他和其他停住腳步的臣子不一樣,是聽到了消息后急匆匆趕過來的,此刻見施元夕真的站在了宮門,當下便是眼前一黑,忙快步走到了施元夕的跟前,高聲道:
“這里是皇宮!施元夕,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眼見著宮門口的人越來越多,施致遠神越發焦灼。
他不明白施元夕挑在這個時間點來宮外鬧什麼。
只知道不管是什麼事,如今鬧騰起來,都不會是好事!
朝上正是焦頭爛額之際,一個國子監生,竟是連這點東西都意會不到嗎?
施致遠話音落下,施元夕的目卻并沒有落在了他的上。
看向了他的后,有一名穿著袍的員,被宮人領到了這邊。
此人,在之前被傳喚到慈寧宮中,詢問圖紙泄一事時見過,是魏昌宏邊的心腹。
出現在了這里,顯然是魏昌宏也收到了消息。
但魏昌宏本人并沒有出現,很明顯,施元夕目前在他的眼中,還排不上號,也沒重要到了他親自來外邊接見的地步。
施元夕當即收回了目。
當著這邊所有員的面,后退了半步,將一直收在了后的東西拿了出來。
在這熱鬧的宮門口,無數人的注視下,緩聲道:
“學生施元夕,聽及今日北越越過邊疆前線的消息,特來將此獻于圣上。”
第一次,進獻的是太后。
且只是當著那眾多國子監學子的面。
這一次,卻當著這朝中眾多員的面,將東西直接進獻給了皇帝!
周遭議論的聲音頓消,所有不解的目,皆變了驚訝或疑。
施元夕神平靜,開口直接道:“此,乃是學生所用的改制火銃配備的彈藥。”
信手一翻,手中出現了一個小巧的錦盒,錦盒打開后,里面赫然是五枚閃爍著金屬澤的特制子彈。
“只要將此裝配在改制火銃中,便可在百步開外,取人命,一擊之下,必人紛飛。”
施元夕微頓后,抬眸,目落在了這高大巍峨的皇城之上,聲冷靜,卻又帶著絕對的篤定,道:
“此番與北越之戰,只要我大梁配備這等彈藥,學生保證……”
黑黝黝的目里,不帶任何的緒,只客觀陳訴事實:
“此戰必勝!”
第46章 做不出來
正午下,宮外一片寂靜。
周遭的大臣皆是神詫異,好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莫說是他們了,連離最近的施致遠和盧祭酒二人,都到了極大的沖擊。
“你、你……”施致遠看著,半晌都吐不出一個字來。
他想說施元夕實在是膽大妄為,可所說的這番話實在是太重了,都已經不是膽大二字可以形容得了的。
旁邊的盧祭酒滿臉嚴肅,他掃了下那盒子里的東西,這麼看著,這東西個頭實在是小,半點都不像是殺傷力極強的武。
但他仍舊是道:“這里是天子門前,施元夕,你可清楚你自己在說些什麼?若你所言名不副實,便是欺君之罪。”
他為國子監的師長,有責任提醒施元夕。
然而這番話說完后,卻見施元夕面不改地道:“學生清楚。”
大梁各方面的發展其實都要優于北越,在這等況下,大梁目前所掌握的,也不過是最初級的火銃。
施元夕雖然不了解北越的軍事水平,但回來這麼久,已經初步了解了整個時代的制造工藝。
在這等制造工藝下,絕大部分國家都于冷兵時代。
大梁是,北越也是。
在冷兵時代出現了熱兵,即便是最為基礎的槍□□在軍事運用方面上,也會為碾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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