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熱氣縷縷噴灑在上,惹得溫南初瑟一下,回頭看向沈徹,雖然口罩遮去了大半面容,但是那雙眼睛悉得人安心。
聽到他的話,被懸吊在空中的心臟終于有了可以攀附的藤蔓,溫南初居然有心理直氣壯地回一句:“那不然呢?”
沈徹沒有多言,直接說出待會的方法:“去洗手間,穿著婚紗去,里面有人和你打扮得一樣。”
說完他難得沉默一下,再開口時有一點不確定。
“……想好了,跟我走,不嫁謝佑安。”
“不跟你走我也不會嫁的啊,我法定結婚年齡都不到,今天這就是一場鬧劇!”溫南初低了聲音,卻難掩憤怒。
“……我倒是把這個忘了。”沈徹一怔,今天到場的所有人,恐怕都以為溫南初已滿二十歲,誰能想到溫建平已經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呢?
兩人耳語有些久了,主要造型師注意到:“哎,那個白服的,愣在哪兒干嘛?去把卡給我拿過來。”
沈徹聞言,毫沒有慌地將手從溫南初的肩上收回,頷首離開。
他走了沒多久,溫南初便站起,長長的擺拖曳在地上,的步子卻越發輕盈。
被關了好幾天,此刻要咬住舌尖才能繼續保持自己不悅的神,生怕被周圍盯著的人瞧出些端倪來。
然而,進了洗手間,里面竟空無一人!
溫南初的瞬間從云端墜落,怎麼回事?沈徹不應該全部安排好了嗎?
沒等繼續胡思想,安靜的空氣里忽然響起一聲很輕的“咔嗒”聲,然后對面的墻壁忽然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