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筱洗完澡出來時,看見這氣氛有些微妙,著頭發的手頓了頓,并沒有說什麼,就坐在沙發上安靜地頭發。
帝祁冥見此,正想拿過巾幫頭發,結果被拒絕了。
“怎麼姨媽來了還洗頭?”,傅晏禮問道。
蕭筱:“來第一天可以洗,之后兩天就不洗了。”
把頭發得半干后,又起去了浴室吹頭發。
傅晏禮看著的背影,薄微抿,怎麼都不問問。
站在洗漱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再怎麼切到手也不可能在手心直接割了個傷口,而且看那傷口,如果不是特意的話,本不可能弄得這麼深。
越想越覺得煩躁,不知是姨媽來的原因還是因為其他因素。
把頭拔了之后,把吹風機扔在洗手臺上便出去了。
“你們不睡的話,別吵我。”,蕭筱沒看那兩人,直接往床上躺去。
說完后,又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太沖,想了想,似乎這段時間特別喜歡對著他們兩個發脾氣,而他們也格外地縱容,換做以前,絕對是不敢的。
傅晏禮在旁邊躺下,雙手習慣地抱著。
蕭筱擔心他弄到傷口,推了推他,“別靠這麼近。”
“你說過不準我你,但沒說過不準我抱你。”,傅晏禮以為還在為傍晚的事生氣,開口道。
那時也只是說氣話,如今看到他傷,早已經氣消了,更何況,也做不到不讓他。
見不說話,傅晏禮眉心微,眼底的笑意分明,他知道這是默許了。
帝祁冥圍著巾從浴室出來后,便關了燈。
“對了,你那套別墅已經完工了,你有空去看看吧!”,蕭筱想起前幾天負責人給打電話。
帝祁冥拉開被子躺下,沒說起這個別墅,他還真忘了,只不過讓留在他邊的一個借口罷了,如今人到手了,自然不會把那些東西放在眼里,“你去看吧,反正房子已經過戶到你名下了,是給你的。”
“給我?”,蕭筱用用手指了指自己,確保沒聽錯后,道:“為什麼要給我?”
“一直都是你的。”
第二天一早。
他們就回了京城。
蕭筱一回到別墅,就開始全神貫注于在電腦前裝修設計工作室。
并沒有設計得太過于夸張,而是一切從簡,保留最原始的狀態 。
為了在今天之趕出施工圖,連晚飯都只是匆匆吃了幾口就又跑回書房畫圖。
帝祁冥端著粥進來時,便看見坐在桌子前,正低著頭,而手里拿著丁字尺畫著圖。
他把粥放在旁邊,看了好半會畫在A3紙上的圖形,視線又掃過扔在不遠的幾張草稿圖,問道:“看你今天沒吃什麼東西,先喝點粥吧!”
“等會。”,蕭筱目不斜視地修改紙上的缺,又拿出剛才復印好的紙質版進行對照。
他并沒有再次催促,而是拉了個椅子,在面前坐下,雙手叉抵在下,視線一直停留在臉上。
他倒喜歡這樣的子,他本以為結婚后會在家相夫教子,而他也有這個想法,但確實是他想多了,的事業心遠比他想象中那樣強。
這樣的,更有魅力,如果只是平平無奇地待在這個偌大的別墅,說不定在不久之后他和傅晏禮便覺得沒了新鮮,想當富太太吃喝玩樂的人太多了,很枯燥乏味,總想嘗試點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