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道:“小姐其實很喜歡你的,只是……如今失去了以往的記憶。”
白鄞恩苦笑一聲,“我又何嘗不知道以前很粘著我,但只是把我當做哥哥而已,而我卻對產生了不該有的。”
男人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白鄞恩在書房待了一個多小時后便起去了浴室。
他來到蕭筱所在的房間,見到床上睡的人后,不自覺地手上的東西。
下一秒便來到床邊,掀開被子,握著的兩個手腕把剛才拿來的手銬給拷上。
金屬撞的聲音在整個空曠的房間格外響亮,警惕地睜開眼睛,驚恐地開口:“你干什麼?”
白鄞恩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上去。
蕭筱用力掙扎的手上的手銬,但還是無濟于事,沒一會兒兩只手腕便紅了一圈。
“不要。”,白鄞恩拉過的雙手,拇指腹輕輕地挲著有些微紅的手腕。
紅輕啟,看向他的目寒冷到極點,“你到底想干什麼?我說過,如果你我,我一定會死在你面前,我說到做到。”
“小淺,我現在不你,但你總會有主的時候的。”,白鄞恩意味深長地開口。
隨后大手附上的側腰上,“今晚洗澡傷口弄到水沒有?”
“不用你管。”
白鄞恩掀開的擺,由于沾染了些水且今天又牽扯到幾次,傷口已經開始有些發炎了。
下一秒便下床,走出了房間。
回來時手里多了幾瓶藥膏。
他坐在床邊上,掀開的服,把傷口上的綁帶扯下來,用棉簽沾著些消毒水在傷口邊緣拭著,“你不用這麼警惕地看著我,我說過除非你主,要不然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我怎麼知道你說得是不是真的?”
“那你也可以不信。”
看著他只是幫上藥,并沒有做出什麼出格得事,繃的才慢慢地放松下來。
“疼嗎?”
蕭筱閉著眼睛,并不想回應他,只希他能快點上完藥。
“你以前小時候特別地玩的,每次都把自己弄傷,回來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你不敢讓爸媽還有姐姐知道,所以每次傷都來找我讓我幫你上藥,還威脅我不能告訴爸媽他們。”,白鄞恩抬眸看著眉頭皺的人,問道:“小淺,你還記得嗎?”
蕭筱緩緩地睜開眼睛,“滾!”
可是為什麼腦海里會慢慢浮現他所說的這個場景呢!
一個打扮致穿著好看的小孩正一臉委屈地跟著邊的男孩撒抱怨著些什麼。
而那個男孩則是一臉無可奈何卻又有些縱容地看著。
甚至對方穿什麼服,在哪個地方都一清二楚。
此時腦海里的場景正慢慢地和白鄞恩所說的話融合在一起。
“別說了!”,蕭筱聲音帶著些慍怒。
肯定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會這樣子的。
“好。”,白鄞恩見目的達到了,于是放下的服,把藥膏放好后,就躺回床上,不顧的掙扎抱著。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