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傅之珩便天天來病房看蘭章。
甚至比溫禾來得好早。
“你怎麼又來了?”,溫禾手拿著飯盒走進來,看見傅之珩依舊在里面,不悅地說。
早幾天就跟他說過好幾次了,讓他別來這里,但這個人就總是不聽,還說著什麼,外婆一個人無聊,老來陪聊天解解悶。
傅之珩回頭看了一眼:“來陪外婆聊天吶。”
“外婆,不理,你繼續說,剛才講到哪了。”傅之珩聽蘭章講溫禾小時候的事,正聽上頭呢。
“剛才說到,禾兒差不多兩歲的時候,就很懂事了。”,蘭章用兩只滄桑的手比劃著,“這麼小個人兒,才剛開始學會走路,就懂的幫我干家務啦。”
“原來溫禾這麼厲害啊!”,傅之后語調拉長,這句話是看著溫禾說的。
溫禾正把飯盒里的飯菜拿出來,聽到他略帶調侃的語氣,忍不住回頭瞪了一眼他。
是個狗皮膏藥地纏著也就算了,說話還這麼欠揍。
“對呀,可厲害著呢。”,蘭章臉上都是夸贊溫禾的表,“甚至比我這個老人還厲害。”
“外婆,快點吃飯。”,溫禾把病床底下的折疊桌子弄好后,再把飯菜放上去。
“外婆先吃飯,等吃完飯睡完午覺起來,您再繼續跟我講,我聽著呢。”
雖然他前幾天讓人查了溫禾的家庭背景,知道是個孤兒,從出生起便沒有爸爸媽媽,一手由蘭章養長大。
哪怕現在是二十一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