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城知道沈渡口中‘靳平洲那事’,是指那件事。
前段時間,傅西城為了海澳大橋項目競標的事找了沈渡。
那個項目原本也是靳平洲那邊勢在必得的項目。
可后來,被傅西城生生的虎口奪食了。
傅西城平日看起來吊兒郎當,沒個正行,但實際上一雙眼睛也敏銳的很,那天,他清楚知道自己為什麼能輕易請得沈渡幫忙。
“還能怎麼樣啊?”傅西城聽沈渡這麼一問,笑了笑,“沈哥,你在做這件事之前,不是已經知道后果了嗎?”
準確點來說,他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會給靳平洲帶來什麼樣的后果,才會去做的。
“靳平洲本來在家就‘不得寵’,這會他又把盛泰集團必須拿下的項目給弄丟了,境又能好到哪里去?”傅西城輕飄飄的反問:“沈哥,實話說,你是不是跟靳平洲有仇啊?”
沈渡沉默的片刻,傅西城腦子里已經將兩人所有仇恨的可能都過了一遍。
“我尋思,你們之前并沒有生意上的往來。 ”
“古人講,男人有三大仇,殺父奪妻挖祖墳,你這跟哪個也都不沾邊吧?”
沈渡神翳,冷笑一聲,“怎麼就不沾邊了?”
傅西城:“……”
等等!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不是吧?”
傅西城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沈渡掛了電話。
只因沈渡聽見后傳來一聲刻意著的咳嗽。
溫喬本是想裝睡的,但嚨又疼又干,讓忍不住的想咳,盡管刻意制,卻還是被沈渡輕易的聽到。
男人不聲的將手機放回西口袋里,而后倒了一杯水走近,將水遞到的跟前。
“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
溫喬雙手撐著自己的坐起,靠在床上,嗓子已經啞的不樣子,慢慢的喝了一口水后,將杯子放到了一邊。
剛聽見了他說靳平洲三個字,知道他剛才那通電話與靳平洲有關。
也沒有再裝傻充愣,只是問他:“我剛聽到你打電話,你說靳平洲……他又怎麼了嗎?”
“他怎麼了,你關心嗎?”
“不關心了……”頓了頓,溫喬又說:“也不是完全不關心。”
在沈渡臉要往下沉之際,溫喬趕解釋:“我的意思是,如果他的事還牽扯到我上的話,我自然也是會關心的,我不是關心他,我是……在關心我自己。”
聽起來像是‘自私’的話,卻讓沈渡心轉好。
他抬手了的臉,還是發燙的。
可能又要捂一汗出來才行。
“對不起,昨晚是我沒分寸。”
溫喬一直在強迫自己忘掉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可誰料,沈渡就這麼隨口一說,又讓那些畫面瘋狂的涌上了腦海。
其實昨晚,很生。
他也因此被折磨到狠了,直到后來聽見水里的人咳嗽兩聲,才什麼都沒顧地抱著從水里出來,回到房間。
所以溫喬對他昨晚的那句,‘沈太太是有天賦在的’一直深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