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漳南沉默了許久,他問:“有你小姑小時候的照片嗎?”
郁頌言搖頭,“沒有了,小姑丟失的時候太小了,都沒來得及留下什麼照片。”
隨后,傅漳南把郁頌言進了自己的書房。
他把妻子以前的照片拿出來遞給這個年輕男人。
郁頌言雙手接過,認真的一張張翻看著照片,越看心頭就越是激。
照片上的人簡直和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傅漳南遞了另外一本相冊給他。
“這個是我兒,我兒從小漂亮,所以留下的照片很多,你可以看看。”
“謝謝。”郁頌言道了謝,隨后翻開這本相冊。
傅如甯從出生之后就有照片,照片上的看向鏡頭時永遠都是笑的很開心,可又漂亮。
郁頌言把這相冊從頭翻到尾,他甚至覺得這個親緣鑒定已經可以不用做了。
要是一張臉相似那可能是巧合,可現在這些照片讓他確定這不是巧合。
傅漳南似是忽而想到了什麼,忽然問:“你小姑的名字什麼?”
郁頌言恭恭敬敬地回答:“我小姑明珠,掌上明珠那個明珠。”
明珠,多好的名字啊。
傅漳南想起自己的妻子,的養父母給取名懷恩,讓要時刻記住父母的恩,可明明的人把當掌上明珠。
良久,傅漳南嘆息了聲。
他說:“等我兒回來,我和說這件事,我也希有很多的的親人。”
郁頌言滿懷激開口:“謝謝,后面的事我來安排。”
郁頌言想起傅如甯的年齡,于是他多問了一句:“妹妹家了嗎?”
問到這,傅漳南的表有些一言難盡。
但這時以后了一家人,也早晚瞞不住。
“樓下那個,就是我兒的前夫。”傅漳南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正常一些。
這下到郁頌言的表一言難盡了。
他甚至覺得角的傷更疼了。
此時此刻他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難怪是前夫。
就那神經病怎麼能配他妹妹。
……
郁頌言從傅漳南的書房走出來,在門口看到了等候已久的蕭景庭。
他理都沒理這個人,走過去的時候還故意撞了他肩膀,徑直離去。
蕭景庭主上前和他握手,“抱歉,今天的事是我不對。”
這和解的意味非常明顯。
郁頌言則是抱起手臂,不打算接這番和解。
畢竟角的淤青還在提醒著他,這神經病跟瘋狗一樣和他打架,關鍵他自己還沒打過。
打架不可恥,打輸了才是。
郁頌言想想還是氣,于是冷笑了聲。
“我倒是第一次看到,離了婚還天天賴在老丈人家里,這人啊還是要稍微要點臉的,不能把別人的客氣當福氣。”
蕭景庭對于自己莽撞的行為也有懊悔,但事既既然發生,也沒辦法,只能積極想辦法補救。
“你家在南城,對盛州應該不是很悉,要是后面帶二老來南城,我可以安排。”
郁頌言看著他這道貌岸然的樣子,還是端著姿態道:“不用,我們家還是有幾個人的,不需要閑雜人等幫忙。”
郁頌言說完就大步離去,留下一個傲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