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大早。
溫接到顧錦枝的電話:“溫,你最近都在干什麼?”
“上課,看論文,寫論文。”溫實話實話,并且正在看論文。
學這個東西對別人來說是痛苦,但是對來說是樂趣。
溫漫不經心的反問:“你想我啦?”
“誰想你啦!”顧錦枝像一只被踩住尾的貓咪,跳起來。
溫現在還算了解顧錦枝,能想象到此時一定是別扭的憤加,忍不住臉上浮現笑意。
然而,這笑意還沒有維持兩秒,就因為顧錦枝接下來的一句話給僵住:
“一天天的就知道學習!南知意都快大伯母的新寵了!”
“南知意?”溫坐直了,直覺不對勁,“和季阿姨認識?”
“我怎麼知道!”顧錦枝哼了聲,“反正大伯母最近出席了兩個活,都帶著南知意出席,不知道的還以為南知意是兒或者兒媳呢!”
季嫦在長子和丈夫相繼去世后,基本深居簡出。然而,年輕的時候其實是帝都豪門貴婦圈里首屈一指的人,什麼重要的活都以有出面為榮。
而現在,季嫦重新出席活,邊不是帶自己的侄或者兒媳,而是帶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年輕人,實在耐人尋味。
溫和顧硯辭和好這麼一段時間,只給顧老夫人打過幾通電話,并沒有回過老宅。一來是不想給顧家人一種炫耀自己地位穩固的覺,二來是真的沒有時間,因此并不清楚季嫦那邊的況。
顧硯辭下班回來,就看到溫抱著枕頭窩在沙發里,雙眼出神,似乎在發呆,完全沒有注意到他。
顧硯辭也不提醒,走近了,直接單膝跪在邊,欺而上,吻上去!
溫在他幾乎走到跟前來的時候才注意到。
然而,的反應慢了一步,等想起想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機會,完全被男人在沙發里親。
等到溫有些呼吸困難,手去推他的時候,才被松開。
“在想什麼?”問的是剛才。
顧硯辭說著話,垂眸繼續看著的瓣。
那因為親吻而變得更加紅潤,瀲滟有,仿佛在發出新一的邀請。
溫從他的眼神就看出他的意圖,非常嚴肅的將他推得更遠一點。
“你媽媽認識南知意麼?”
“不清楚。”
顧硯辭和季嫦關系不好,又是在顧老爺子顧老夫人邊長大,自然對季嫦的人際關系不甚了解。
溫問完才想到這里,意識到自己提及了顧硯辭的傷心事:“……抱歉,顧硯辭……”
顧硯辭對此卻沒有多余的想法,對如今的他來說,季嫦只是一個比普通人多一分責任的存在罷了,沒有什麼好難過的。
但是,他心里這樣想,卻不這樣做。
顧硯辭掐著溫的腰,將人往上一抬,轉瞬之間,就變了他坐在沙發里,人坐在他的懷中,被親的摟著。
“知知,你就口頭道歉?沒誠意,連都沒用上。”
男人說最后一個字的時候,目重新落在的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