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調了。”晚上,余歡忍不住抱怨。
“那應該怎麼辦?”高宴反問,“難道要一直的,等結婚的時候,再突然發張請柬給大家?”
“……”
“結婚”二字就那麼自然地從他里說出來,一瞬間,余歡好像再生不起氣來了。
高宴順勢湊過來親。
“等一下。”余歡推開高宴,起就往廁所去。
幾分鐘后,整個人蔫著從廁所出來:“我那個……來了。”
大姨媽提前造訪。
余歡現在比當初好了一些,來大姨媽不再會疼得死去活來,但下腹的不適依舊讓整個人懶得一也不想。
高宴溫比高,正適合給充當人形抱枕。
舒服地靠在他懷里,他則將手覆到肚子上幫暖肚子。
兩人就這麼窩在一張沙發上看電影。
這讓高宴不由地想到了之前也有那麼一次,他們也這樣什麼都沒做,就這麼單純地看電影。
那是去年初秋,嚴裕華的祭日。
高宴一早去掃墓,到了墓地卻發現有人比他到得更早——
墓碑周圍的雜草都已經被清理了,碑前放著鮮花,不是花,而嚴裕華最的姜花。
當時高嵐和老公已經定居澳大利亞,沈逸林又在國;能一早到嚴裕華墓前祭拜的,只剩一個人——高程。
不然,高宴也想不出,誰會在掃墓的時候送嚴裕華姜花;那分明是當初高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