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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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06

晚上吳邈邈和莊伊禾“逛吃”回來, 鐘晚正坐在客廳鑽研新劇本。

梁序之在樓上書房,跟英國分公司的高層開視頻會議。

兩個孩一回來,鐘晚這劇本也看不下去, 被們拉著上樓, 去莊伊禾的房間裏玩們新買回來的小型桌游。

由于上次玩經營類的桌游時,們倆好不容易蓋的高級房子都被鐘晚一次吞并, 對此有了ptsd,這次特意買了卡牌類的游戲,回合制,大約半個多小時一,輸了也能馬上開啓下, 不至于滿盤皆輸。

玩游戲沒意思,莊伊禾提議要加失敗者懲罰機制, 懲罰的方式待定,由兩位勝利者決定。

大家都沒有異議, 就這樣開始了游戲。

一邊玩, 三人一邊聊天。

鐘晚無名指上還戴著那枚明晃晃的大鑽戒,隨著出牌的作,在燈下忽閃忽閃的, 芒非常耀眼。

吳邈邈忍不住搖頭嘆:“唉, 晚晚大學的時候連都沒談過,對男孩子也一直都沒什麽興趣,沒想到為我們寢室最先結婚的。”

莊伊禾好奇地問:“你們大學寢室幾個人住一起啊?”

三個人都盤坐在綿綿的地攤上, 到鐘晚出牌的次,一邊盯著自己手邊的裝備卡琢磨戰, 一邊笑著應道:“四個人一間,你呢?”

莊伊禾輕嘆一聲氣, 惋惜地說:“我沒住過宿舍…和其他留學生拼租的公寓我哥也不讓我住,擔心有陌生人在不安全,單獨買了棟房子讓我住的。”

吳邈邈第無數次詫異于有錢人的世界超乎的想象。

記得大學的時候同學院也有幾個杭市本地的富二代,在學校附近買了小公寓,天天開著上百萬的豪車來上學,朋友圈的日常就是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旅游。

只是當時那些富二代都有自己的圈子,因為消費習慣和好差異太大,跟他們也玩不到一起,大學四年接都不多。

然而現在兩個土豪就活生生在邊,跟一起玩卡牌桌游。

吳邈邈:“也很好啊,不用跟別人那麽丁丁大點的小宿舍。我們當時運氣好,到的室友都正常,網上經常看到有大學生吐槽奇葩室友的,什麽不洗澡的、不洗服的、家長跟過去陪讀在宿舍打地鋪的,還有喜歡東西的呢。”

“唉,不過還是有錢好,英國的房子都說買就買,跟我買臺電腦一樣容易!”

莊伊禾想了想說,其實梁序之在英國也不止那一套房産,以後找機會轉手出去,或者出租給別的學生,說不定那個還能再賺一筆,所以應該也算不上鋪張浪費。

越過房子的話題,更好奇的是:“原來你們宿舍除了嫂子之外,都還沒結婚啊?”

吳邈邈點頭:“是啊,不僅沒結婚,現在還都沒有男朋友呢。”

“我大學畢業之後就沒談過,還有一個跟前任談了六年,去年剛分手,另一個畢業之後被家裏介紹相親,連見了幾個醜男之後徹底打消了找對象結婚的念頭。”

莊伊禾比們年紀小,眨了眨眼:“啊…這樣的嗎。不過我上學的時候好像也沒見過幾個看著順眼的男同學。”

吳邈邈:“肯定的啊,你從前看的都是梁先生這樣的,眼早就上升到一定高度了。”

這邊兩人聊得正火熱,鐘晚打出手裏最後一張技能牌,突如其來獲得了本局的勝利。

據點數大小,吳邈邈了本局積分最低的人,按照提前約定的規則,要接懲罰。

鐘晚慷慨得把懲罰權讓給了莊伊禾。

莊伊禾思索幾秒,笑著說:“我想看邈邈姐歷任前男友的照片!”

吳邈邈:“……”

眉心:“說好的輸一局提一個懲罰,你這是n個懲罰。我有…六七八九十個前男友呢。”

鐘晚看熱鬧不嫌事大,拿起手機,笑道:“算一個懲罰也沒病,我這有個相冊,全都是存的你以前的照片,你跟那些前男友的合照也都在裏面。”

“……”

于是吳邈邈眼睜睜看著兩人把腦袋湊到一塊,翻著‘死去的回憶’,還聽們把的歷任前男友值進行了從高到低的排名,得出結論——初長得最帥,後面一個不如一個。

咬牙切齒道:“鐘晚,你等著,有你輸得時候,認識這麽多年,我這存的你的黑歷史也不!”

好好的桌游局就這樣變了黑歷史揭發局。

莊伊禾了現場唯一真正的贏家。

奈何鐘晚玩這類游戲實在有點天賦,從傍晚玩到天黑,兩人聯起手,也沒讓輸幾局。

晚上十點多,鐘晚剛輸了一局,吳邈邈興致地在旁邊翻手機找大學時在話劇團面試的片段時,門被敲了兩聲。

莊伊禾揚聲:“進。”

房間的門被推開,梁序之形筆的出現在房間門口。

與此同時,吳邈邈一拍地毯,激起來:“我翻到另一個視頻!”

說著,的手機揚聲裏已經傳來鐘晚的聲音。

一聽就是喝多了酒,醉醺醺的,在用英文背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而且帶著明顯的哭腔。

鐘晚搶到手機的時候已經晚了,大半段視頻都播完,臉頰通紅,立刻把視頻退出去。

“吳邈邈!你不講信用!你說好這段視頻就你自己存著看的!”

吳邈邈見鐘晚這個臉,也馬上慌了,手探向的肩膀,小心翼翼道:“…對不起嘛,但剛剛你也放了我大學時候喝醉酒跟劇團裏男生對罵的視頻來著。”

自作孽不可活。

鐘晚沉痛地呼出一口氣,無話可說,瞄了眼還安靜站在門口的男人。

三人玩得興起,莊伊禾也忽略了哥,眨了眨眼,問吳邈邈:“這是嫂子大學準備期末考時候複習的時候你錄的嗎…你們期末力這麽大,背書都能背哭誒…”

吳邈邈搖頭,不敢太放肆,弱弱道:“就前年的時候,我們劇團慶功宴,喝多了之後…就這樣。背詩,邊背邊哭…”

們在說下去,鐘晚真的會想離開這個世界。

站起,看向梁序之:“你…什麽事啊?”

梁序之神看起來也有些複雜,靜默一瞬,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