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會坐穩首輔夫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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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看一眼,嗔怪道:“真是不知,我與你父親說話,你來聽什麼?”

容姣姣:“是有個花樣子沒母親繡得好,便想來請教母親,也是無意聽見的。”

說著的臉更紅了。

與容枝枝不一樣,容枝枝為了那個死老太婆總是不去宮宴,可容姣姣還是跟這母親去過幾次的。

第一次看見沈相,便覺得世上再沒有比他更俊、更出眾的男兒了,將對方放在心里已經兩年了,先前母親想為說親,才總是推拒。

王氏知道的心思,可沈相說了一心許國,哪里好多言?還是這一回見著沈相示好,才與容太傅開口。

容太傅不快地看了容姣姣一眼:“既是準備議親,你便將你從前那不的模樣都收一收,莫要到了婆家還是這樣不知事,丟我們容家的人!”

容姣姣道:“父親放心,兒一定好好侍奉相爺,坐穩首輔夫人的位置,絕不會像姐姐一樣無能,讓后來者居上,一個正妻的位置都保不住,還連累了祖母!”

待自己做了相爺的妻子,必是要容枝枝在自己的面前,頭也抬不起來,想想那樣的景,容姣姣都快活得想回去浮一大白慶賀一番。

說起容枝枝的事,容太傅也覺得鬧心:“行了,做好你自己便是!”

容姣姣:“那兒先告退了。”

容姣姣離開之后。

容太傅看著王氏道:“那此事便你去安排吧!不對,不妥……那公孫氏是個糊涂人,怕是做不了沈相的主。”

從前知道公孫氏與沈硯書關系不好的時候,他還覺得是沈相不孝。

但是后頭又聽說了些事,容太傅倒也理解了沈硯書。

王氏:“那……怎麼辦?夫君你也看見了,姣姣對相爺,也是一往深,他們既然兩相悅,我們做父母的,哪里有不幫著促的道理?”

容太傅始終對沈硯書喜歡姣姣這件事,有些存疑。

便是開口道:“這樣吧,過幾日老夫找個機會,請沈相上門一敘,親自探一探沈相的口風!”

王氏有些遲疑:“這……夫君你作為兒家的父親,親自探問,會不會傷了咱們家的面子?”

跟上趕著嫁姑娘似的。

容太傅覷了一眼,便是他與沈相多年不睦,也不得不說了一句真話:“這些年找沈相親自探問的父親們,不知凡幾,傷面子也不到我們家!”

想要這個乘龍快婿的老父親,不知有多

若是從前,容太傅是拉不下這個面子的,可沈相既然先示好,倒也無妨了,總比去問那公孫氏惹出麻煩得好。

王氏一聽,覺得也是:“那姣姣的幸福,便靠夫君你了!”

容太傅:“我自會上心,枝枝不爭氣,也只能靠姣姣為這個家的姑娘們挽回聲譽了。”

姣姣若是真的能嫁給沈相,他們容家姑娘的名聲,定是會好許多,宗親那邊也算是有代了,省得三不五時地給他幾句話聽。

王氏:“相爺放心,姣姣是我看著長大的,定是比枝枝!”

容枝枝是那個沒見識的老太婆養大的,侯府看不上也是應當,可姣姣是自己這個前任首輔的獨養大的,自是不同。

只是這句話,是不敢與容太傅說的。

……

齊家,齊子賦在門口磕得頭破流之后,便只覺得一陣一陣眼暈,人扶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并不知道這是自己磕頭流后,病加重的征兆。

只因為是自己跪太久了,沒往心里去。

回了院子,玉曼華便流著淚,看著府醫為他包扎傷口:“賦郎,見你如此,妾真是心疼萬分。”

齊子賦聽得心中

便是自己了一點苦,曼華都會流淚,可枝枝呢?就是把自己害這樣的人!

父親怪自己昨日沒有去哄枝枝,若不是不敢忤逆父親,他都想問一句,相較們二人對自己的態度,難道他不應該留在曼華邊?

府醫離開后,齊子賦躺下,慢聲說道:“你一個公主,跟了我,近日里卻總是被打耳,不得人敬重,是我對不住你!”

玉曼華:“這倒也沒什麼,只要能與賦郎在一起,妾都甘愿,只是……”

齊子賦看一眼,眼神里都是警惕:“只是什麼?”

枝枝他是有條件的,要保證的正妻之位,還要圍著轉,事事以為先,不然就給自己添

難道曼華對自己的,也有條件不

玉曼華了一下淚花,開口道:“賦郎,只是有時候,妾總覺得自己一個人在府中,有些孤零零的,夫人執掌中饋,仆人們哪里會真心聽我的話?”

“妾的日子,過的極是不安。賦郎你能不能……將妾從前的宮婢細雨找回來,在妾邊做個伴?”

細雨不在邊,做許多事都不方便,事事被府上的人盯著,也無法與外頭的人聯系,實是麻煩。

從前昭國那些宮婢,都已經被放回家中,為平民百姓了。

這事兒對齊子賦來說,自然也是不難。

玉曼華接著哭道:“妾與同姐妹,只有在妾的邊,妾才敢安心待產,不然總是擔心有人會對賦郎你的孩子不利。”

“自然了,妾也不是懷疑姐姐,妾就是自己心眼小,膽子小罷了……”

齊子賦忙是應下了:“你也是為了孩子,這點小事為夫會為你辦好的,你且放心便是!”

玉曼華破涕為笑,撲他懷中:“我就知道,賦郎對我最好了!”

只是齊子賦沒能瞧見,眼底都是恨火,絕無半分對齊子賦的溫

他拍拍的背:“你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我對你再好,都是應當的!一會兒還得去容枝枝那兒認錯,你讓我先休息一會兒。”

他確是頭暈得很。

玉曼華:“好!”

到了晚間,齊子賦才覺得自己好了些。

朝夕進來稟報:“姑娘,齊子賦說想見您,奴婢照您的意思,說您誰也不見,若闖您就回娘家。他便背了荊條在咱們院子外頭等著,說他等您原諒他,您不原諒他就不走。”

容枝枝輕嗤一聲。

齊子賦這會兒定是覺得他肯背著荊條,是忍了奇恥大辱,認為應當立刻出去原諒他,若是不然,很快便會拂袖而去。

不想理會,打算徑自就寢。

忽然見著一只極其漂亮的鸚鵡,叼著一個十分致的花環飛進房中,對著容枝枝一扔,還沖著翻了個白眼,扇扇翅膀飛走了。

容枝枝接住花環:“?”

玉嬤嬤跟了進來:“姑娘,這鸚鵡是從咱們院邊的墻外飛進來的,齊家當是沒人瞧見。”

朝夕是個有見識的,詫異地道:“姑娘,這花環上的花,瞧著雖小,可都是這個季節不好找的名花,朵朵價值不菲。”

“這還盡是素雅的,想來是顧著您守孝的事。誰這樣舍得,折下這些花來討您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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