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菩薩知道,靈山圣僧的怒火必須有一個宣泄口,無塵長老的死必須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和代,否則,他依然很危險。
他必須再加一把火,將圣僧的注意力徹底轉移。
龍菩薩把心一橫,猛地直起腰,對著靈山圣僧說道:“圣僧,無礙長老罵得對,是我油舌,是我心思狡詐,是我害死了無塵長老。”
“我罪該萬死!”
接著,他話鋒一轉,眼神真誠地看著靈山圣僧,說:“我知道您此刻心中怒火難平,殺了我固然能解一時之氣,但或許還有另一種方式,能讓您更快地消氣,也能讓我稍微彌補一點過錯。”
靈山圣僧俯視著龍菩薩:“你說說看。”
龍菩薩深吸一口氣,道:“圣僧,要不……您撕我吧!”
無礙長老微微皺眉。
撕你?
啥意思?
這個男不男不的家伙,是要尋死,還是想以退為進?
無礙長老張了張,很想讓靈山圣僧直接干掉龍菩薩,可是話到邊,他又咽了回去
因為他明顯覺到,靈山圣僧對龍菩薩的態度不一般。
要是換做別人,靈山圣僧問都不會問,會直接出手擊殺,畢竟以前靈山圣僧就是這麼干的。
可對于龍菩薩,靈山圣僧不僅訓斥他,還一反常態,著實不可思議。
無礙長老想到這里,不由多看了幾眼龍菩薩。
可是看來看去,他也沒有從龍菩薩的上看到任何過人之。
“容貌普通,材普通,修為……也一般,除了一副男不男不的樣子,其他并不出眾啊!”
“奇怪,一個如此普通的人,圣僧為何會另眼相待?”
無礙長老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龍菩薩又懇求道:“圣僧,撕我吧!”
靈山圣僧臉上出一難為的表,說道:“撕你?小龍啊,你這不是心為難本座嗎?本座豈能如此對你?”
龍菩薩見狀,心中暗罵老禿驢裝模作樣,臉上的表卻更加懇切,甚至帶著一種“你不撕我我就無法心安”的執著,繼續懇求道:“圣僧,求您了!”
“只有這樣,我心中的負罪才能減輕些許。”
“求您全!”
話落,他還“咚咚”磕了幾個響頭。
靈山圣僧看著他這副模樣,終于“勉為其難”地嘆了口氣,說道:“唉,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本座便依了你吧!”
說完,靈山圣僧手凌空一抓,瞬間抓住了龍菩薩的兩只手臂,然後輕輕一扯。
“噗!”
龍菩薩的被撕了兩半,鮮飛濺,場面腥無比。
“啊……”龍菩薩凄厲慘。
靈山圣僧裝出關心的樣子問道:“小龍,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不,不疼。”龍菩薩咬牙說道:“圣僧,不要停,繼續。”
接著,靈山圣僧口中念念有詞。
頃刻間,一團佛籠罩住龍菩薩的殘缺。
然後,在無礙長老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那兩半軀如同時倒流般迅速合攏,傷口愈合,眨眼間龍菩薩又恢復如初,只是臉蒼白如紙。
跟著,靈山圣僧又撕開了龍菩薩的。
如此反復好幾次。
靈山圣僧問道:“小龍,覺如何?”
龍菩薩臉上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抖地說:“爽……好爽,圣僧,不要停……快……繼續……”
一旁的無礙長老,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下驚得合不攏。
他活了幾千年,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被撕了兩半,里還在喊爽。
這個龍菩薩,敢是個狂啊!
靈山圣僧毫不遲疑,繼續手。
“噗!”
佛愈合。
“噗!”
佛再愈合。
……
靈山圣僧樂此不疲,足足撕了龍菩薩上百次。
到了後面,龍菩薩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神都開始變得渙散起來。
無礙長老也從最初的震驚,逐漸變得冷靜,盯著龍菩薩,眼底閃過一縷殺機。
“沒看出來,這個龍菩薩雖然看起來男不男不,但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這種人,心智堅韌,若是不死,將來必大患。”
“看來得找個機會向圣僧進言,讓圣僧殺了他,以免這家伙禍大雷音寺。”
終于,在第一百零八次將龍菩薩撕開以後,靈山圣僧停了下來。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之前的怒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
舒坦!
是的,就是舒坦的覺。
此時靈山圣僧,覺特別舒坦,渾的孔都張開了,神清氣爽。
他不在心中慨:“這個龍菩薩,還真是千古難尋的解至寶!”
隨後,看著癱在地,奄奄一息的龍菩薩,靈山圣僧的語氣平和了許多,說道:“罷了,今日便到此為止。”
“小龍,你記住此次教訓,下不為例。”
“若日後你再敢有任何欺瞞之舉,本座絕不輕饒!”
龍菩薩聞言,如同聽到了天籟,連忙恢復,然後爬起來磕頭,激地說道:“多謝圣僧不殺之恩,您的話我一定銘記于心,絕不敢再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靈山圣僧又確認道:“小龍,你老實告訴本座,除了已知的地府殺手,可還有其他地府殺手藏在西漠?”
龍菩薩連忙搖頭,說道:“沒……沒有了。圣僧明鑒,我知道的全都說了,絕無半句虛言。”
“嗯。”靈山圣僧嗯了一聲,接著喊道:“無礙長老。”
“屬下在。”無礙長老應道。
靈山圣僧道:“傳本座法旨,即刻啟用萬佛鐘。”
“命令大雷音寺的所有弟子,全力搜尋葉長生的下落,把他的畫像、特征,傳遍西漠每一個角落,本座要讓他無所遁形。”
“記住,無論是誰,只要能提供線索,皆有賞賜,若有人敢知不報,殺無赦。”
“謹遵法旨!”無礙長老躬應道,隨即形一閃,匆匆離去執行命令。
很快,沉重的鐘聲,自大雷音寺深響起。
“當!”
“當!”
“當……”
頃刻之間,四十九道宏大的鐘聲,傳遍整個西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