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喝著果,一邊陷了沉思。
在錦鯉池邊發生的事,大概可以定為是一場意外。
然而,劉凱文的出現,以及他后來的行徑,說是巧合就太過牽強了。
作為競爭者,沈若也算了解劉凱文這個人。
劉凱文是靠一些,見不得人的灰生意起家的。
所以他雖然格莽撞且急躁,但做事小心謹慎,就怕別人抓著他的紕。
可是,今晚劉凱文的無厘頭行為,又冒失又愚蠢。
除非他撞壞了腦子,否則只有一個可能。
劉凱文是故意這麼做的。
他今晚的目的就是來挑釁自己的。
想到這,沈若忍不住蹙了眉。
端起酒杯,向正廳西南角的臺走去。
…
正廳熱鬧非凡,但與之一墻之隔的臺,卻格外安靜。
臺沒有冷氣吹拂,溫度要比正廳高上一些,但晚風吹拂之時,卻讓人倍清涼。
沈若坐上了石凳,背靠石柱,撥通了喻姐的電話。
沒等一會兒,聽筒中就傳來了喻姐的聲音。
“喂,小若,你不是在參加宴會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沈若簡單地復述了一下,晚宴上發生的事。
喻姐沉片刻,問道:“劉凱文居然還把,那個小姑娘留在邊嗎?”
“嗯。”
沈若答道:“關于這一點,我暫時也沒有想明白。”
偏過頭看向,莊園的人來人往,心中思緒翻涌。
陳晨已經被,以私盜公司機文件的理由開除了。
按道理來說,陳晨對于劉凱文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但為什麼劉凱文還沒有將,陳晨這個“棋子”丟棄?
難道他真的對陳晨了真?
很快,沈若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先不說劉凱文這人秉如何。
單從他剛才對陳晨的態度,就可以看出,劉凱文對陳晨,連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
想到陳晨今天的打扮,和剛才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沈若又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實在可笑。
喻姐的聲音再度響起。
“小若,我覺得劉凱文的目的,可能是想讓你放松警惕。”
“為什麼這麼說?”
沈若擰了擰秀眉,安靜地等待著喻姐繼續往下說。
“在傅總提出以招標會輸贏做賭注的時候,劉凱文好似勝券在握,完全沒有考慮自己會輸。”
“據我掌握的資料來看,傅氏的招標會,唯一有勝算的就是Monster和劉氏。”
沈若找到了關鍵所在。
環抱著手臂,眉頭深鎖。
“劉凱文為什麼那麼篤定他能贏?難不公司里還有……”
沈若突然頓住了。
喻姐接過沈若的話茬,繼續道:“也許除了陳晨和董凌凱之外,Monster的員工里,還有在曹營心在漢的人。”
“很有可能……”
沈若抿了抿雙,語氣有些沉重。
“喻姐你說得沒有錯。劉凱文堂而皇之地把陳晨帶在邊,極有可能是為了混淆視聽,讓我們覺得Monster部沒有叛徒了,他已經收回了他的爪牙。”
電話那頭,喻姐的手指,在平板上了幾下。
房間昏暗,澄亮的眼眸中,映出了一串一串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