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第三個選項，應該是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的。”
屏幕上顯示的聊天框中的消息還在不斷地翻滾著。
劉凱文公司的那些人，正在做著蒼白無力的辯解。
秦昭頗為不屑地哼了一聲。
“二進一，只要贏了我們，他們就能拿下，傅氏集團將近2個億的項目。”
秦昭豎起兩個手指，在沈若面前晃了兩下。
“兩個億誒！換做沈總，你會選擇放棄嗎？”
沈若搖頭。
“人都是有僥幸心理的。如果我是他們，我會想，萬一呢？”
秦昭一把摟住沈若的脖頸，惻惻地盯著電腦屏幕，笑道。
“小若，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沈若輕輕點頭，莞爾道：“學姐，這件事真的多虧你了，謝謝。”
可秦昭卻忽的“嘖”了一聲，十分不滿地皺了眉頭。
瞇了瞇眼，問沈若道：“小沈啊，咱們倆的關系很生疏嗎？”
沈若呆了一下，乖乖地回道：“沒有啊……”
見沈若還是一副懵然的模樣，秦昭閉了閉眼。
抬手了沈若的發頂，直到把的發，得蓬了。
才心滿意足地停了作。
沈若坐姿乖巧地，看著彎了角的秦昭。
不知怎麼的，沈若忽然聯想到一周前，自己謝傅瑾瑜時，他作出的反應。
傅瑾瑜當時好像也不怎麼開心。
…
思及此，沈若決定向秦昭“不恥下問”。
“學姐，你剛才為什麼這麼問我？”
秦昭掃了一眼，滿臉求知的沈若后，暗暗一笑。
但并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別過頭，假裝負氣。
看著秦昭微鼓的腮幫，沈若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的角。
“阿昭……”
“你這死孩子，該懂得不懂，不該會的倒是無師自通！”
秦昭被沈若那聲“阿昭”喊沒了脾氣。
從前也是這樣，只要自己生氣不理了。
這小姑娘立馬就不喊自己學姐，改口喊阿昭了。
想到過去的沈若，秦昭手掐了一把，眼前人的臉頰。
垂眸盯著沈若明亮的眼眸，懶洋洋地開了口，“你知道你剛才錯哪了嗎？”
沈若眼神無辜地搖著頭。
秦昭翻了個白眼。
但秦昭也不是個矯的人，氣消之后就大大方方地，給沈若“指點迷津”了。
“小若，我們兩個呢，不僅是朋友關系，你還是我的老板。但你卻總把‘謝謝’掛在邊，這讓我覺得你是想刻意疏遠我。”
秦昭的話音剛落，沈若的神滯了一下。
口而出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秦昭聳了聳肩，安似的拍了拍沈若的腦袋，輕笑道：“我知道。”
見沈若正垂著眼思考著什麼，秦昭也沒打擾，自己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沈若靠在椅背上，面向寬大的落地窗。
但的眼神卻沒有落在，窗外繁華的都市風上。
沈若用腳尖勾著，窗簾下擺的流蘇。
秦昭說的那些話，在的耳邊反復回響。
沈若用手肘抵著靠椅的扶手，又單手支起了自己的下。
其實秦昭說得這些，都能明白。
然而，對于現在的沈若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