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一些,我會對你很好的。”
男人也開始說甜言語了。
寧小茶忍住翻白眼的沖,不想聽下去,就轉開了話題:“殿下,你瞧,桃花雨!”
桃花紛紛揚揚落在他頭上。
手抓住了,又一片落下來,再次手抓住了,然后,像是發現某種樂趣,就這麼抓起飄落空中的桃花,像是在打拳一樣,然后看向不遠的沈卓,問道:“哎,沈隊長,你們是這麼練武的嗎?”
記得電視里有這麼練武的場景,怎麼說呢,就很優雅有品位。
沈卓想回答的問題,但余看到趙征沉著臉,就沉默了:太子不喜歡他跟寧小茶說話的,他還是閉吧!
趙征見他閉,就出了聲,語氣悶悶的不高興:“你怎麼不問我?”
他很不高興去問沈卓,好像沈卓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一樣。
寧小茶見他詢問,才想起來:“哦,也是,殿下也學武的。”
想起那次遇刺,他的武功還很厲害的樣子。
哎,糟糕,狗男人會武功的話,可就為逃跑增加難度了。
眼里閃過一煩躁,很快恢復自然,笑問:“那殿下是這麼學武的嗎?”
趙征點頭:“嗯。是的。”
他小時候就這麼練武,夏天抓花,冬天抓雪花,期間,力道、速度、巧勁,都是要融會貫通的。
寧小茶假裝好奇:“那殿下表演給我看看唄?”
趙征含笑縱容了,隨意一手,憑空縱攬數片桃花,等松開手,掌心桃花片片疊,排列的很整齊。
就很神奇,跟練魔一樣。
寧小茶也不贊嘆:“這麼厲害!怎麼做到的!”
沒有男人能拒絕心人的崇拜。
趙征再次一手,作輕盈而流暢,等開手,掌心又是片片排列整齊的桃花,然后,兩手并在一起,捧到面前。
“呼——”
寧小茶看著面前的一捧桃花,用力一吹,桃花片片飛揚,有一片剛好飛到了他的鼻子上,還停下來不走了。
“哈哈哈,殿下,你的鼻子——”
看笑了,指著他的鼻子說有桃花。
他不管,傾過去,湊到面前,示意拿掉。
不拿,眼神在說:你沒手嗎?
他立即手抓起的手,拂去了鼻子上的桃花。
莫名覺得親昵有,很想親親他的鼻子,但忍住了,表不自然地笑笑:“殿下秀可餐,桃花也想占占便宜呢。”
他聽了,與手指握,目纏,笑問:“你呢?想占嗎?”
咽了下口水,有點生氣:“不想。殿下會點。沒勁了。”
尤其正在興頭上,他那麼一點,好長一段時間上不去下不來的,折磨死人了。
趙征不知的苦楚,見這麼說,仿佛他被否定了,就很生氣:“別激我。以后有的你哭。”
這妥妥大話!
寧小茶一點不怕,瞥了眼他的某,故意刺激他:“殿下啊,比某還呢!”
趙征:“……”
論說葷話,他是說不過的。
“非禮勿言!”
他說不過,也不許說。
寧小茶討厭他的假正經,明明男歡很正常的事,他非搞得像是被強了一樣!他知不知道自己越潔自好,越顯得爛俗不堪,不,豈止爛俗不堪,都快被抑變態了。
或許應該下個藥?
記得段玉卿給過一瓶“春日歡”,可惜,他長時間在養傷狀態,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出宮前收拾東西,以為是療傷的藥,沒多想就帶上了。
那麼,現在用不用呢?
看著他秀可餐的臉,無論看多遍,還是覺得他俊如神祇,尤其他的氣質,有佛子的澄凈圣潔,勾人心的,繼而生出一種墮佛的沖。
總之,就這麼放過他,就是對不起自己。
要不,下個藥,把人睡了,然后,像渣男一樣提子走人?
狗男人醒來發現自己被吃干抹凈了,自己還跑了,一定會氣死的吧?
哇哦,想一想就好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