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談戀愛嗎?分手要你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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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絕對是有點大病在上的!

寧小茶聽得骨悚然,差點沒控制住表:“額,呵呵,原來殿下這麼喜歡我啊。”

笑得很不自然,覺得狗男人的喜歡很可怕,就像現代說的病:談嗎?分手要你命的那種。

“對啊,喜歡你,很喜歡你。”

趙征確實有病的潛質,咬完了,又心疼,開始往牙印上呼著氣:“對不起,弄疼你了。”

寧小茶:“……”

能說什麼呢?

現在被他的一連串作搞得怕怕的,覺得離皇宮,狗男人越來越狗了,不,越來越刑了!

不敢惹他,違心地說:“沒事。不疼了。殿下你呢?疼不疼?”

趙征看著笑:“你親親就不疼了。”

寧小茶看著那模糊的牙印,沒有親的沖,哭,這是做了什麼孽啊!來個人,救救吧!

*

葉蟬被救出了皇宮。

他坐在馬車里,一手捂著口的傷,一手開車簾,看著外面熱鬧的街景,終于獲得自由的喜悅很短暫,隨后便是無盡的擔憂跟思念:寧小茶在哪里?在做什麼?太子對好嗎?有想他嗎?

他要救,要帶走,可怎麼做呢?

葉風瀾坐在葉蟬對面,看其面蒼白,滿眼憂郁,一手捂著傷口,便出了聲:“小蟬,你那傷,絕不是姑姑傷的。”

沒去搭救,已經很愧疚了,又怎麼會加害呢?

葉蟬沒想到會說這個,愣了下,拿了紙筆,寫下:【那會是誰?】

葉風瀾之前就調查過、分析過,可惜,一頭霧水。

“不知道。我們葉家樹敵很多,有的人在明,也有的人在暗。”

給不出的作案兇手。

葉蟬也沒問下去。

馬車里安靜下來。

姑侄二人靜坐對視,各懷心思。

葉風瀾安靜了一會,出聲打破了沉默:“等出了都城,我們會把你放到安全的地方,你當知道,我們的目標是祁氏皇嗣。”

說最后一句話時,面,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可憐的“侄”。

葉蟬聽了,心其實沒什麼波,也許是對不曾抱有期待,也就覺不到傷害,只拿著紙筆寫下:【你們一共有多人?實力如何?有何計劃?】

這些問題很敏

葉風瀾立時警惕起來,哪怕面對唯一的侄,也很防備:“小蟬,你知道的越越安全。”

事關復國大業,必須多加謹慎:葉蟬會不會被策反了?驟然住進東宮,還跟太子的人寧小茶來往過,會不會早就效忠了趙氏皇權?打聽這些信息是不是皇帝的指示?或者是臥底?

越想越懷疑:“小蟬,你該說出祁氏皇嗣的下落了。”

葉蟬像是沒聽到,目著近在咫尺的城門。

就要出趙都了。

駕著馬車的霽很激,把鞭子甩得更快了。

“啪!啪!”

馬蹄急踏,車速加快,眨眼之間,就出了趙都。

葉蟬回頭看著甩在后的趙都城,緩緩拿起紙筆,寫下:【去明空寺。你們會如愿見到皇嗣的。】

葉風瀾看到這行字,心里一震:皇嗣在明空寺?太子趙征也要去明空寺,說是為狗皇帝祈福,難道祈福是假,抓捕皇嗣是真?

*

三天時間,趙征一行人終于趕到了明空寺。

因為昨天的暴雨,道路泥濘,攀登之路,很是艱難。

寧小茶走了沒半個時辰,鞋子、服就臟得不能看了,人也累得汗如雨下,氣如牛。

走不了,瞧路邊有個稍稍平坦的石塊,就想坐上面休息,但上面太臟了,還有積蓄的污水,就不能坐。

怎麼辦?

著下,想了片刻,就喊趙征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推著他坐到石塊上,自己坐他上,如是完地保全了自己。

趙征就傻了:還可以這樣?還真是“聰明”啊!

他皺起眉,對的“聰明”有些不滿:“寧小茶,己所不,勿施于人。”

寧小茶坐他上,一邊捶著自己酸痛的雙,一邊理直氣壯地說:“殿下,我對這話的理解是,自己不想要的東西也不給別人。”

是自私的。

趙征聽了,勾一笑,縱容了的自私,然后的耳垂說:“記著你的話。哪怕以后我給你的,你不想要,也不能給別人。”

這言語著一濃濃的病氣。

寧小茶聽慫了,也慫慫地轉開了話題:“殿下來明空寺,除了不放心我,還有沒有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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