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為紅顏禍水者,不得入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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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征沒回答,而是問:“你覺得還有什麼原因?”

寧小茶搖頭:“我哪里知道有什麼原因?就隨口問問。”

趙征點了頭,也不多說,抱著,站起來,然后將放到石塊上,改為背著

寧小茶趴在他背上,看著長長的臺階,眼里染上些許憂心:“還有好遠呢。殿下能行嗎?”

趙征能說自己不行?

他不行也得行:“放心。沒事。”

寧小茶不得他一直背著自己,就隨他去了,當然,不忘假意:“那殿下累了跟我說,我就下來走。”

趙征點了頭,背著,往山上走。

寧小茶趴在他背上,欣賞著山寺的風景,依山傍水,滿目蒼翠,空氣潤潤的很清新,等爬到更高一些的位置,遠而去,云霧縹緲,宛如人間仙境。

看得心舒暢,吹起彩虹屁:“這里真好。無怪乎養出殿下這般鐘靈毓秀的人。”

趙征喜歡的夸贊,雖然有些甜言語的嫌疑,但不影響他高興:“你喜歡的話,我們可以多住幾天。只這里都是素齋,你怕是吃不習慣。”

“沒事,可以的,我也想驗一番殿下曾經的生活。”

寧小茶正等著尋機會離開,自然在外面逗留的時間越久越好。

為了掩飾這些小心思,繼續說著麻痹人心的甜言語:“殿下吃什麼,我就吃什麼,殿下,你說,我們這算不算同甘共苦?”

趙征就這麼被的甜言語哄住了,沒察覺的異樣,點頭笑著應了:“好。”

兩人繼續往山上去。

沈卓跟在后,怕他累傷了,就提醒:“殿下累了吧?歇一歇吧。”

他沒有說放寧小茶下來自己走,因為他知道太子不會那麼做。

沉迷的男人沒有理智可言,還特別喜歡在心人面前逞強。

趙征確實在逞強,哪怕累得傷口作痛,還是沒有放下來。

他沒有停歇,穩穩當當背著人,一鼓作氣到了山寺口。

一空大師剛好聽到太子回來的消息,帶著眾多僧人出來迎接,他們一排排站得整齊有序,那畫面很有儀式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他雙手合十,朝著趙征行了佛家禮。

趙征放下寧小茶,也雙手合十,還了他佛家禮。

寧小茶面對僧人還是很敬重的,也學著趙征的樣子,雙手合十,朝一空大師行了個佛家禮。

但一空大師看著,皺起了眉:這子竟然還在他邊!他竟然還帶來!瞧剛剛還是背著上山的,倒像是夫妻雙雙把家還!

豈有此理!

他很不歡迎寧小茶的到來,也把這種不歡迎表現了出來:“殿下離開日久,可還記得明空寺的寺規?”

趙征聽到這話,眉頭一皺,面肅然起來:“自然記得。”

“且說來。”

“佛門清凈地,持刀槍劍戟者,不得寺;為紅禍水者,不得寺。”

前者針對護衛,后者針對寧小茶。

趙征說到這里,皺起眉,解釋著:“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寧小茶是奉皇命來祈福的。”

一空大師聽了,面頓時變得冷峻,言語更著孤傲:“殿下以為明空寺會為皇命而低頭?”

作為傳承了幾百年的寺廟,更一度為祁氏的皇家寺廟,明空寺的地位非比尋常。

當年皇帝趙琨送趙征來修佛,好幾次皇帝思念子,想寺探,都被拒之寺外。

得佛祖庇佑,需得虔誠侍佛,不到機緣,不可沾染塵緣。

一句話堵得皇帝趙琨本人都不敢多言。

趙征知道一空大師的偏執,便下了跪,意圖用師徒他:“師傅,弟子輕狂,您容諒。”

一空大師見此,依然不為所:“你既喊我一聲師傅,那就好好反思吧。”

他說完,便轉過,帶著眾僧人離開了。

好好一個歡迎場面瞬間就變得尷尬肅殺起來。

寧小茶看得有點懵:什麼況?這位大師跟趙征打什麼啞謎呢?

聽不懂,就看向趙征詢問:“殿下,這是怎麼回事?你做錯什麼了,需要反思?”

還有那句“為紅禍水者,不得寺”,幾個意思?貌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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