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是閉后,才意識到自己的話帶著點。
但天知道說的時候思想可單純了,所以,是他自己的問題。
向來寬于待己,嚴于律人,立刻目嫌棄:“殿下都想了什麼啊?我是讓你野啦!”
現代研究說男人幾分鐘就想一次,看來他也沒想象的那麼清心寡啊!
哼,都是偽裝!
心里吐槽,面上看著快要飛走的野,催促著:“殿下快啊!馬上野要飛——”
“咻!”
趙征在的催促聲中,閉眼箭,依舊命中野的脖子。
野瞬間倒地,脖子被穿,一命嗚呼。
寧小茶跑上前,看到地上的鮮,忽然覺得有些殘忍:“嘖嘖,在這佛教圣地,殿下殺生了呢。”
被他寵壞了,這行為頗有點擱下碗罵娘的意思。
趙征聽了,也不生氣,雙手合十,為野念了一段往生咒。
寧小茶看到這一幕,頓時無話可說了:行吧,野能安息了。
趙征便提了安息的野,尋了河邊的空地,撿柴、生火、烤野。
寧小茶管吃不管干,就一旁瞅著,忽而,看到一只雄孔雀在求偶,頓覺稀罕,就推著趙征的肩膀,滿眼驚喜地大喊:“快看!快看!那兒有孔雀開屏呢!”
眾所周知,開屏的是雄孔雀。
這雄孔雀通是漂亮的鮮綠,這會正抖著展開自己的尾,數十個綠的圓形斑紋像是眼睛閃啊閃,遠看著閃閃發很漂亮。
但沒人想到它會直奔寧小茶而來。
好像是跟比似的,就圍著炫耀自己的尾。
寧小茶遠看還覺得漂亮,離近了看,集恐懼癥都要犯了,就撿起石子砸過去,想著嚇走它,也沒有砸它上,結果,它覺得被攻擊了,張著就沖過來,像是要咬人。
“殿下!殿下救命!”
是又菜又玩,惹了事就往趙征上跳。
關鍵跳得也是準,剛好騎他脖子上了。
趙征正蹲著為烤野,猛然間被騎了脖子,還好他底盤穩,沒倒下去,這會站起,也沒讓下來,就任騎著脖子,替去解決問題。
問題是一只雄孔雀。
它這會開屏就是防反應,把尾抖得沙沙作響,上面數十個“眼睛”隨之起來,危險不強,最多有點晃眼。
趙征安靜看了會,眼神變得不可思議:“就這?你也能喊救命?”
寧小茶點點頭,委屈地說:“它尾上好多眼睛,晃得我眼疼。”
趙征聽了,無奈而寵溺地嘆氣,讓捂住眼睛,幫趕走了雄孔雀。
危險解除。
他蹲下來,方便下來。
不肯,覺得騎高高很好玩:“等會,再讓我騎一會,殿下好高哦。啊~原來高的風景是這樣的。”
原主頂多一米六,趙征目測一米八八,寧小茶第一次覺得兩人的高差很絕。
哎,要離開了,反而覺得他哪哪都好了。
趙征不介意騎著自己的脖子,只是,他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做:“先下來。你的野要烤焦了。”
寧小茶聽到吃的,果斷下來了。
趙征趕去給野翻面,吹了吹上面的灰,檢查一下的程度。
香味已經在飄散。
寧小茶吸吸鼻子,咽了下口水,有點饞了:“殿下,能吃了嗎?”
“再等會。”
“好。”
應下來,環視一圈,沒看到孔雀,覺得等待無聊,就去河邊玩水了。
河邊的水比較淺,還有些大小不一的鵝卵石。
看了,就把鞋子下來,提著擺,赤著雙腳,在河邊踩鵝卵石玩,不時被硌痛一下,但痛并快樂著。
這就是自由自在的覺啊!
在這廣闊而自由的天地里,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不是以侍人的卑賤宮,他們平等,真真是人世間最好的事。
可惜,越好越殘酷。
“哎喲——”
痛一聲,不小心被尖利的石子扎破了腳。
鮮立刻流了出來,染紅了一小片河水,又很快被河水稀釋了干凈。
像是什麼都沒發生。
但趙征一直分神留意著的靜,也就察覺了異常,立刻放下烤,走了過來:“怎麼了?”
寧小茶抬起腳,腳底還在流,疼得眼淚汪汪:“傷了。流了。好疼好疼。殿下不許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