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說話？”
“就是殿下想的那樣，我無話可說。”
對趙征是真的無話可說，但跟霽就有話說了：“別拿我威脅他，真的，兩次了，我不想做廢，沒勁了。”
這會崩了心態，抓住霽的手，就想來個解。
這作死的行為反把霽嚇著了，趕忙將劍拿遠了些，期間寧小茶還來奪劍，害得他差點劍都沒拿穩。
“你干什麼！活膩了？”
霽覺得寧小茶瘋了，人比劍還危險，就收劍鞘，改為用手掐的脖子了。
在他看來，掐死就像掐死一只小崽，一樣能威脅趙征。
趙征看了寧小茶奪劍的過程，比霽還慌張：“別！你別傷！寧小茶，你給我老實些！別胡來！”
他不許想不開，不許尋死，欠他的多著呢！
“后退！讓他們走！”
他下令放人，帶著侍衛們后退再后退，給他們讓出足夠的位置。
霽掐著寧小茶的脖頸，走向了葉風瀾，打量著上的跡，關心道：“葉姐，你還好嗎？”
葉風瀾點了頭，看著寧小茶，舊人重逢，正想說什麼，一支箭忽然來，霽下意識松手躲閃，那支箭直奔寧小茶的口。
寧小茶沒想到自己是這麼死的，躲也來不及，不過，也沒什麼好躲的，死亡不正是所求嗎？
閉上眼，等待著死亡，還有些小期待：沒什麼好怕的，或許死了，還能回到屬于的世界呢。
但預想中的疼痛一直沒有來。
倒是一個懷抱像是山一樣覆蓋住了自己。
睜開眼，看到葉蟬擋在自己面前，后背著一支箭。
“葉蟬！”
“殿下！”
葉風瀾跟霽紛紛上前扶住他，更將他護在后，同時，警惕著四周，以防暗箭傷人。
寧小茶這個人質都被他們忘記了。
“誰！誰放的箭！”
趙征看向侍衛隊伍，各個都是手持刀劍，沒有人用箭。
他看向蔽的高，猜測著：會是暗衛嗎？
“滾出來！放箭的，滾出來！”
他憤怒地吼，但沒有人站出來。
那人放出一箭，來無影，去無蹤，沒于靜寂的街市間。
這街市本是熱熱鬧鬧，隨著他們的到來，早跑了干凈，如今家家門窗閉，沒幾個敢窺視的人。
沒有人知道是誰的箭。
唯有明空寺的一空大師盤坐在禪房，一手捻著佛珠，一手敲著木魚，“噔、噔、噔”敲得很有規律，忽然停下來，嘆了口氣，喃喃低語著：“命運如此。罷了。罷了。”
趙征因為那一箭，了惡人。
他看向寧小茶，見朝自己搖搖頭，像是對他很失，隨后，扶著葉蟬，上了馬車，自己也上去了，如今，霽早不掐脖子了，也不再是人質，但選擇跟著他們走，仿佛跟著他們才是安全的！
“下來！寧小茶！”
趙征看出的心思——借他們的手，逃離他！
他滿眼恐慌地大吼：“不可以！你給我下來！寧小茶！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