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親手幫陳泊聞穿上了。
主刀醫生的手很穩,系的蝴蝶結整齊又漂亮。
人前到襯衫紐扣都要扣到第一顆的陳長,此時下意識去躲賀銘直白的目,耳朵紅得能滴出來。
賀銘肆無忌憚地視線在他上來回逡巡,扯惡劣詢問:“糾察的那些人,知道他們平日里不茍言笑的領導私底下這麼騒嗎?”
陳泊聞抬眸看了賀銘一眼,又匆匆移開,像是無法直視他眸中戲謔又赤躶的調笑。
彷佛他真的穿著這一上不得臺面的服出現在威嚴肅清的監察司,被他悉的同事竊竊私語,為茶水間議論紛紛的對象。
“陳長,我問你話呢。”
賀銘故意陳泊聞的職位,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賞著他的難堪和饈恥,掰過他的下讓他直視自己。
輕聲道:“你很喜歡吧?因為我們陳長本來就是個很會發瘙的揀貨。”
陳泊聞眼睫了下,在這樣充滿惡意的語言下,眸中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水。
賀銘角的笑意凝固,卡著陳泊聞下頜的力量松懈,心臟像是被一把小錘子敲掉一塊,又疼又,怔怔道:“你,你是哭了嗎?”
“沒。”陳泊聞搖了下頭,又問,“是我太掃興了,要拿戒尺嗎?”
賀銘家里有一把和他年紀差不多大的戒尺,桃木的,據說還有辟邪的功效,是他爺爺在賀銘五歲那年親手做的。
原因是賀銘憋尿來不及去衛生間,尿到了他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