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夜和夏的飛機和夏淺倒也不是一個航班,只不過轉機地不同,到達時間倒是差不多的。
夏顯然也看到了,就輕聲說道:“那不是姐姐嗎?以前聽爸爸說,在國外了一個男朋友,后來爺爺不同意,才被迫分手的,看來……就是這個男人吧……”
傅寒夜上的低氣愈加強烈,回頭淡淡地跟風炎說道:“風炎,查查訂的酒店在哪里。”
夏眼底閃過一瞬的冷,旋即恢復正常。
沒事的,就讓夏淺再嘚瑟一會兒吧。
風炎查到了夏淺的酒店,很巧,居然是同一家酒店。
不過,夏淺定的是普通的高級房,傅寒夜和夏定的,是兩間行政套房。
雖說累了,不過,夏淺還是被林瀟拉著,在酒店餐廳吃了一頓晚餐,才放回去睡覺。
“這家酒店是主辦方指定的酒店,從臺可以看到塞納河和埃菲爾鐵塔以及黎夜景哦,你晚上可以看看。”
夏淺忍俊不。
餐廳里氣氛極好,曖昧的燈,搖曳的紅酒,餐桌中心瓶著紅玫瑰,以及穿著紳士的侍應生,都讓這段時間一來都云布的心好了不。
或許,這一次來黎是來對了。
等頒獎典禮結束,倘若得了頭獎,還能順利和FOREST簽約,為特約設計師的話,或許可以旅居在這邊。
等到想起傅寒夜時心沒有那麼痛了,再回去……
夏淺不知道,和林瀟有說有笑燭晚餐的樣子,都被在餐廳三樓專屬臺上進餐的傅寒夜看在眼里。
上好的A5牛排,煎恰到火候的度,一份價值幾十萬,然而傅寒夜一口都沒。
夏也吃得索然無味。
晚上,傅寒夜煩躁地站在臺上喝著酒,一瓶紅酒已經被喝得差不多了。
這時,房門被敲響。
傅寒夜搖搖晃晃地去開了門,門口是夏。
這一層只有兩套行政套房,都是傅寒夜定下來的,他和夏各一間。風炎則是住在下面一層的房間。
夏眼眸似水,帶著些乞求:“夜哥哥,我一個人好害怕……我可以……進來嗎?”
傅寒夜有些醉醺醺的,明明眼前是夏,然而不知怎麼,他腦子里想的,卻都是夏淺。
想起今晚和那個男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傅寒夜眼底閃過鷲。
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出那樣放松,開心的笑容過。每一次,都是討好的,帶著恐慌和瑟的……
就那麼怕他麼?
“夜哥哥……”夏再度弱地喚道。
傅寒夜說道:“進來吧。”
夏帶了一瓶酒,溫地說道:“我猜夜哥哥一定因為姐姐的背叛而生氣,看來我果然猜對了。我……陪夜哥哥喝酒,好不好?”
夏說著,將帶來的紅酒倒進高腳杯中。
傅寒夜沒有多想,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興許……醉一場,他就不會在被那個人擾心,失控到完全不像自己了!
幾杯之后,傅寒夜有些熱起來,也不由自主地跌坐在沙發上。
夏這時突然從椅上巍巍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