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新年是在我們家過的節,家里房間多,地方也大。月末我和裴然就把雙方父母都接過來了。
忙活著新年準備的東西,我和裴然在家對聯,兩位媽媽出門購去了,還拉著兩位爸爸出門做苦力。
臨走前,裴然從房間里探出個頭,對我出一個大拇指,笑的眉眼彎彎:“還好我機智,不然我們要去做苦力了。”
臨近過年,裴然被養出了一點。臉蛋上去還能夠陷下去,手很好。
我知道他的小心思,不穿,配合道:“對,你最聰明。”
被夸了,裴然眼睛笑的更彎了。哼著歌回房間找前幾天一起去超市買的對聯去了。
裴然負責膠,我負責對聯。
流水線工作進行的很快,沒一會兒家里的門上和窗戶上都上了喜慶的紅。
看著喜慶,裴然也高興。跑去把今晚吃年夜飯的服給找了出來。
裴然的那套服是我媽買的,大紅。說裴然穿著漂亮。
裴然皮白,穿著紅的厚,確實很好看。
換好了服,裴然像一個小炮彈一樣往我懷里沖,笑瞇瞇道:“沈先生,好不好看?”
懷里的裴然像一塊點心,紅的皮裹著白的餡兒。
我了的耳垂,吻他:“好看。”
很多年沒穿過大紅的服了,裴然揪扯著擺,臉蛋有些發紅,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今年春節下了雪,不算小。
裴然是耐不住子的人,沒在屋里待一會兒就嚷著要跑出去玩雪。
面對他我向來沒辦法,只能把人用厚棉襖裹嚴實了,帶上圍巾和手套才肯放他出門。
我也太了解他。
沒在屋里坐幾分鐘,就拿著熱水袋出去找他了。
裴然果然不聽話,蹲在院子里埋頭玩雪,一雙手套被他塞進棉襖口袋里,還出來幾手指。
自己的手指被雪冰的紅紅的,他的臉上卻還是一點沒在乎。
繞到他的后,用熱水袋輕輕了一下他的臉。
裴然驚喜回頭,臉蛋在熱水袋上,雙眸發亮。
我的手指不可避免的到他的臉,冷的發。
一邊用熱水袋暖著他的一邊臉,一邊用另一只手捂著他的另一邊臉。
裴然的臉蛋被出一點,看上去像個熱乎乎的包子。
等到他的臉暖了,我彎腰去握他的手:“手套呢?”
裴然最會的就是看眼,我問他也不答話,討好的把臉埋進我的服里蹭蹭。
像一只撒的小貓一樣,也像撒的小白。
小白在冬天和床上的裴然很像,很懶,通常喜歡躺在自己的被窩里,非要哄著捧著才肯懶洋洋的起床看一眼。
往往一圈還沒看完,又轉回去睡覺了。
這點和裴然如出一轍。
偏偏裴然還沒有那個意識,今天早上還蹲在小白的狗窩前,用手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