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e……”
方嵂為趴在路邊吐。
站在旁邊的齊冉寧看著嫌棄,實際上還是不停地跟著十月照顧著他。
“方嵂為,不能喝你喝那麼多干嘛?”
這不是撐麼?
看他難的樣子,齊冉寧到有些過意不去了。
早知道他要這樣,也不拉他過來了。
“都是你的長輩,嫁兒心態,我能不喝麼?”
不過齊冉寧也沒想到,方嵂為那大爺脾氣,竟然為了跟那些叔叔伯伯們打一片。原以為,他會嫌棄他們的。
“方嵂為,謝謝你。”
齊冉寧說著,拉起方嵂為。誰知道他這一暈,這一陣慣他整個人趴在的上。好巧不巧的是,方嵂為的手,還撞上了齊冉寧前的。
兩個人皆是一愣。
齊冉寧無奈地嘆了口氣,“哈?方嵂為,你套路夠深的啊,這一路過來又是裝病又是裝醉。”
“誒呀,頭暈。”
方嵂為這下是真的裝醉了——
翌日清晨,兩人打道回府。給了不東西裝著,都是方嵂為親自幫忙在搬。
看著,越發滿意,拉著齊冉寧在路邊傳銷似的一個勁兒地夸,“嵂為這孩子,你看多好呀?我原先還以為,方家家大業大,他多有點架子。這段時間看來,他不止沒有居高臨下的看不起別人,而且特別務實,還能吃苦,對你又好——”
“,你哪里看出來他對我好的?”
這男人之前做的狗里狗氣的事,可是一點也不知呢!
“誒呀,就是對你好,長輩的眼不會錯的,你放心吧!對了,你回去之后,打算跟你爸怎麼辦?”
齊冉寧也沒想瞞,就把魏艷芳的事都告訴了。這會問起,也是擔心齊冉寧對齊振偉的態度。
“就……跟原來一樣。他是我爸,我不了他,可他以前對我沒有盡到責任,我去坑點他的錢,讓他疼一下,總沒錯吧?”
聽著,在那笑,“是啊,錢像他的命子似的。你坑他點錢,他確實也難得要死。”
“你不知道,當初我跟方嵂為結婚,他還惦記著那一千萬的彩禮呢!到時候回去,我就拿這一千萬彩禮逗逗他。”
齊冉寧能出這些刁鉆的主意,反而讓放心許多。
兩人說說笑笑,方嵂為也不打擾,搬完了東西就在旁邊等著。
齊冉寧看著他忙里忙外的,確實也對他改觀不。
像方嵂為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平日里就是一副給錢事的架子。真要讓他愿意做點事,其實已經很難得了。
看著齊冉寧的視線,欣地拍了拍的手背,“你們小兩口也好好的啊,下次來海市,得是你倆給我抱外孫的時候了。”
“這哪跟哪啊……”
“好了,快去吧。”
許久沒見到,如今離別時看著那滄桑不的臉,齊冉寧心中酸。對既尊敬又不舍,走的時候回頭看了好幾眼,“,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啊,我們說好了的!”
“恩!”
點頭,笑容滿面地送走了。
回去的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十月開了五分鐘,瞄了十次后視鏡——方嵂為察覺到不對勁。
齊冉寧擰眉:“怎麼了?”
“后面有車跟著我們。”
“那就甩掉他。”
“嗯。”
十月點頭,猛踩油門。他的車一加速,后面那輛跟著車也隨其后。十月飆了一會,額頭上已沁出薄汗,“爺,這人好像很棘手——”
“甩不掉?”
“嗯。”
這個時候,齊冉寧低聲開口,聲音冷冽,“前面彎道,踩油門加速,方向盤猛打向左,我讓你打你就打。”
十月一愣,方嵂為已經在為造勢,“V神教你賽車,你還愣著干什麼?”
“是!”
十月話音一落,一腳油門,轉速表瘋狂跳轉。
很快就到了彎道,齊冉寧指揮道:“就是現在,松油門,打方向!”
“是!”
十月說著,目準,照著作。果然在這個彎道,以最快的速度漂移了過去。
車晃,方嵂為沒坐過這麼不穩的車,撞到了齊冉寧的上。
齊冉寧沒在意,堅定地目視前方,下了毋庸置疑的命令,“下一個彎道,繼續——!”
十月剛剛過彎,只到漂移的刺激,心里滿滿的就與自豪。尤其此時再看后視鏡,后面跟著的車已經甩掉了一些距離,他對齊冉寧就更是多了幾分崇拜。
的命令,他興地應道:“是!”
“好,這次提前切方向,然后拉手剎。”
“是!”
十月照做,刺耳尖銳的撓胎聲傳來,伴隨著渦呼呼的氣,更是讓十月的興致萬分高漲。
十月方向盤一轉,這一個彎道他游刃有余,眉宇之間難掩就,他挑著眉梢,看向后視鏡,“夫人,我這波怎麼樣?!”
“還不錯。”
“嘿嘿。”
十月聽到齊冉寧的夸獎,更高興了。
而十月被齊冉寧幾個彎道指導之后,很快就甩掉了后面那輛車。看著后視鏡里再也沒有那輛車的影子,十月高興地歡呼。
方嵂為輕咳一聲,他才收回自己對齊冉寧那近乎狂熱的崇拜目,裝模作樣地板起臉。
半個小時后,車子進海市,抵達海市市郊的時候,卻又一輛車突然橫著開出來,擋在他們面前。十月一個急剎,被迫停了下來。
隨著慣,齊冉寧跟方嵂為都免不了撞在前面的椅背上。
齊冉寧了發疼的額頭,正開口,沒想到車子已經被包圍了。
十月打量了一圈,突然認了出來,“爺,夫人,好像……是康振海的人!”
“應該是他,沒錯!估計他來堵我們的。”
齊冉寧看著那一群人,正想拉開車門,卻被方嵂為拉住。
“你干什麼?你瘋了?”
齊冉寧環顧四周,“他們本來就是沖著我來的,跟你們一點關系也沒有。你們先回去,我下去跟他們慢慢周旋就是了。”
康振海肯定早就算好了,就在這塊地方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