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還沒醉的太厲害,還知道吃東西。
“嗯,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嚴律賀說。
而沈安這個人這麼可能會承認自己有些醉了,站起來用那迷離的眼神看著嚴律賀說:“我才不要你送,我要顧小斐送。”
說著掏出手機給打電話,只是那邊接到電話和說幾句之后不知道說了什麼沈安就安靜了下來。
安靜下來的沈安很乖,沒有鬧騰,就坐在那里拿著烤吃著。
也不知道顧斐和說了什麼了讓這麼安靜,這一切還是從那輛豪華的法拉利停在路邊時,從車上下來的那個男人給出的答案。
“沈安,大晚上的喝什麼酒,明天還要上班呢。”楚云走到沈安面前手搭在肩膀上。
沈安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看了大概半分鐘突然笑了起來,反握著他的手說:“楚哥,你來了啊,一起喝酒!”
楚云笑了一下坐在旁邊,拿起個空酒杯到了被啤酒,“喝,哥今天晚上陪你喝。”
本來是過來把人送回去的,結果楚云坐下來陪著一起喝起來了。
旁邊的嚴律賀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開始警惕了起來,這個男人和沈安很。
“這位先生你們兩人認識嗎?”嚴律賀坐在他們對面手指蓋輕輕的敲打著杯子上,目嚴厲的問。
楚云這時候才注意到坐在他對面還有一個男人,原來今天晚上是這個男人陪沈安喝酒啊。
一個陌生男人,看來他對沈安另有所圖。
“你是誰?”楚云不甘示弱的詢問著。
“我是……朋友。”嚴律賀猶豫了一下才說,主要是剛剛認識,朋友都算不上。
沈安聽到他這麼說抬起頭看著他兇的說:“才不是朋友,我們今天晚上才認識!”
“你還我和你一起喝酒!”
楚云聽著他這些話看著嚴律賀冷笑了一聲說:“你把灌醉了,是圖什麼?”
嚴律賀現在真是有苦說不出,是要來大排檔喝酒的,自己不喝還耍小脾氣。
“圖……臉?”嚴律賀著下看著沈安那致的小臉,一副特別嚴肅的模樣說。
好家伙,掩飾都不掩飾,要不是顧斐打電話他過來接人回去,沈安今晚就代在這里了。
“走,我們回家!”楚云氣的不行,他的兩個朋友,一個被宋霆軒那家伙拐跑了,現在這個個又被別的男人看上。
不行,要看牢一點,不能隨隨便便就被吃干抹凈了。
“嗯!”沈安點頭,早就想回去了,困死了,從沒有這麼晚睡覺過。
看著沈安被那個他不認識的男人帶上車系好安全帶時嚴律賀雙眼瞇起,他拿出手機給助理發消息。
【明天我要沈安的全部資料。】
助理來著勿擾模式睡得正香,管你什麼事,別來打擾我睡覺,一天天的忙的要命。
要不是工資高,他早跳槽了。
做老板助理什麼的一點兒自由都沒有。
回到酒店,剛打開門就看到自己爸媽坐在里面沙發等著自己。
“回來了,人追到了嗎?”陳士更加關心這個,在聽到自家老公說兒子在追孩子時就特別激。
那個如同木頭疙瘩的兒子終于開竅了,終于知道找朋友了。
“沒有,被別人接走了。”嚴律賀了卡其的大風丟在一旁拿起服務員放好礦泉水扭開一瓶喝起來。
陳士立馬說:“你要懂得把握住機會,不能把機會放跑了,加人家孩子微信了沒有?”
“加了。”
陳士聽到這個才滿意的點頭,非常棒。
“你見到嚴溫了?”嚴丞更在乎的是這個消息,他連夜趕過來不是聽自己兒子追老婆的。
嚴律賀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點了張圖片,放到他面前說:“這個生的母親就是嚴溫。”
“有那條項鏈戒指。”
嚴丞拿著手機仔細端詳著照片里的顧斐,從側臉看過去確實有些像嚴溫。
“幫我約,我明天去確認一下。”嚴丞把手機還給了他說。
而嚴律賀沒有直接答應,他說:“是宋霆軒的夫人,你想約,先找宋霆軒說一下。”
宋霆軒,那個后起之秀,被許多人稱呼為宋爺,更是用雷霆般的手段讓許多害怕他。
雖然他不關注商業市場很久了,但是他的名氣還是知道的。
“是嗎,那我明天去拜訪一下他。”嚴丞說完就站起出去了。
陳士也跟著站起來,笑著對自己兒子說:“遇到喜歡的孩就要抓住機會,不然以后可能會后悔的。”
“媽,我知道。”嚴律賀點頭說。
第二天,宋霆軒剛來到公司沒多久就被前臺告知有人想見他。
他看了一下來人,是嚴律賀,他讓前臺送他們上來。
“不知道嚴總來找我有何貴干?”宋霆軒看到嚴律賀后放下手中的文件問。
開口的不是嚴總而他父親,“我們想和顧斐小姐見一面。”嚴丞站在面前看著他說。
宋霆軒眉頭一皺,他們是來找顧斐的,昨晚只想到顧斐可能會有人來找,卻沒想到是嚴總的父親來找。
“我想知道你們找我夫人是做什麼?”
嚴丞也不跟他遛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想知道是不是我妹妹的兒。”
“我妹妹現在又在哪里。”
原來是為了一件事,宋霆軒點點頭。
“這些我能告訴你們。”宋霆軒請他們坐在沙發上,還讓人送茶進來。
茶送到了之后宋霆軒給他們兩人倒一杯,才慢慢的開口說:“嚴溫是你妹妹吧,嚴丞先生。”
“是的。”
“那非常抱歉,嚴溫士已經去世了。”
在知道這個消息后嚴丞一個承不住水杯都打碎在地上,滾燙的茶水濺到所有人上。
他楞了很久才回過神了,“抱歉,你繼續。”
“嚴溫士是被人所謀殺,而兇手至今還沒有找到證據來定罪。”
“顧斐是嚴溫士唯一的兒。”
在知道完所有事后,嚴丞提出想見見顧斐的要求。
但是被宋霆軒拒絕了。
拒絕的理由:顧斐現在還坐月子,不太合適見人。
這更讓嚴丞直接呆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