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我這樣人心善的人算你走運。”
“你若是真捅了,說不定我還能原諒原諒你。”
黎湘在賭,沈星肆這麼高高在上的人,被那麼些人給捧到天上。
就算是真的抱歉也不可能往自己上捅刀。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著司序和霍岐山能玩這麼多年的人,還能好到哪去。
給沈星肆丟刀完全是因為剛剛在他原則面前反復橫跳,本就沒打著他能贖罪,倒是很期待沈星肆能夠給來一刀。
然后在苦的說出臨終言被丟到乞山寨周邊,快快樂樂的去接著攻略的小狗。
“阿湘……”
看著面前的泛著的刀,沈星肆眸微,聲音嘶啞。
他眼神黯淡,另外一只也跟著跪了下來,泄氣一般攤在地上,呆愣著。
在家中他聽到除了樊季雪以外,所有人都放棄阿湘的時候,他真的很痛苦。
沒有同,沒有臨其境,他無數次懊悔為什麼那個時候他不在。
他要是在,說不定就不需要他們猶豫了,說不定阿湘還有一條活路。
說不定……就不會那麼多苦了。
“是我不好,是我沈星肆之前不分青紅皂白在你最無助的時候給你重重一擊,我贖罪……”
他拿起地上的短刀,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往自己的右肩膀捅去。
一個地方,連著兩刀。
花四濺,砸在地板上,止不住的跡從肩膀噴濺,本是紅的襯衫,呈一片暗紅。
“你……”
話哽咽在邊,黎湘心一驚,沒想到他真的會捅自己兩刀。
不是,這劇本不對啊?
“啪嗒。”刀再一次掉在地上。
沈星肆紅的不能再紅的眼睛,盛滿淚水,直勾勾的看著:
“阿湘……你,你放下了嗎?”
“沈爺!”
在外面等著他的傭人聽到不對勁,進來就看到他人倒在泊里面,死死支撐著。
“快去喊冥小姐啊!愣著干嘛?”新來這個傭人沒見過這樣的陣仗,慌的想扶他起來。
沒想到即使是傷,沈星肆依然有力氣不從。
他一聲不吭,只是看著黎湘等著的回應。
嘆了口氣,從床上下來,走到沈星肆面前,“從今以后,你我就是互不認識的陌生人。”
“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吧。”
“為什麼啊——”他拽著的擺搖晃,可憐兮兮的仰著:
“你怎麼能就這麼狠心啊……黎湘,你收回這句話,你就當可憐可憐我……”
“別我!你們別我!”
剛到的一幫傭人拖起他往外走,沈星肆左右兩邊都被架了起來。
他痛哭著,帶著的雙手死死抓著地面,拖出一道長長的痕。
“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啊……”
沈星肆徹底被拖走,寢殿里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黎湘拉了把椅子,坐在上面,看著地上的一攤跡和地上的短刀陷沉思。
【宿主,你不會心疼了吧?你忘記了沈星肆當初怎麼對你的嗎?】
【他不但因為司的事冤枉你,而且還把你丟進鱷魚池里面,還把你當人質,這些你都忘了嗎?】
“閉,我在思考。”
【???】
“其實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城墻那日樊季雪會為了我捅自己的要害五刀,沈星肆傷口在肩膀上就已經流這麼多了。”
“或者說樊季雪救我的時候,他就沒想過要活著。”
系統默了默說道:【宿主,不是我這個做系統的能解讀的,但是我知道,一個人是可以超越生死的。】
其實系統還想說,對著沈星肆的一灘,想到樊季雪的傷,沈星肆真像個小丑。
黎湘想了沒多久,就從椅子上蹦到床上去了。
原因無他。
系統說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百分之百的機會,一點都不擔心,反而還有點暗爽。
之前的那些個攻略目標真的快讓憋屈死,從來都沒有這麼暢快的死亡,真是太爽了!
等回去要好好小狗的臉,問問他怎麼就不快點來救。
當然下手不能太狠了,要不然小狗的好度又該減了。
只是誰也沒想到,真到了翹首以盼的第二天。
居然會被邀請來參加宴會,左顧右盼一個小時,誰能告訴這麼多人,的機遇到底在哪啊!!
“聽聞羅山寨,最近抓了個乞山寨的圣,果真還是羅山寨有實力,連他們那里的圣都給抓回來了。”
“不過倒是聽一些風聲說,這乞山寨的圣啊,跟別的地方不一樣,臉上流膿,嚇人的很嘞。”
還在找人,突然被Q到的黎湘,了臉上的面紗,瞇眼看向面前賊眉鼠眼的男人。
嚇人?
信不信馬上讓系統寫的更過分一點,嚇不死你!
在場人的目齊齊投向角落里的黎湘,穿著一白,及腰的長發披在后,沒有戴任何的銀飾。
坐在那,就像個清新俗的仙一樣,只要不說話:
“審偏差,是智商缺陷,我又不是草船,你的賤別往我這發。”
“你一個人質說話還這麼耀武揚威的,真是笑死人。”男人捋了捋胡子,語氣傲慢至極。
“說不定啊,你現在跪下來求求我,我還能行行好,讓你當我第二十六房老婆。”
高坐之上,陸梓齊一襲紫袍,神不悅,聲音更是冷的嚇人:“陸度使……”
只不過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不不服輸的黎湘給打斷了。
“這話,你咋不對你妹妹說,對你姐姐說,還笑死人,你磕兩頭,讓我看看,你倒是有多孝順。”
“喲,急了急了,我們大男人不跟你這樣的小人一般見識。”
這場宴會很重要,不能鬧起來。
胡子男知道吵不過,只能找個臺階下,大不了宴會結束他再找宮主要到這個人。
憑他寨子的實力,還怕不給他?
“咳咳……”黎湘清了清嗓子,坐直了板,系統知道它的宿主,又要開始放大了。
【宿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