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言婆娑著虞知晚的臉頰,聲音嘶啞道:“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我保證。”
虞知晚的心臟不由了。
雙眼紅紅說道:“好。”
裴瑾言!
裴瑾言我你!
“冷家背后有一勢力。”
裴瑾言帶著虞知晚回去的途中,忽然跟虞知晚提起冷家。
裴瑾言知曉虞知晚想要顧冷死,奈何顧冷一次次被冷家救。
虞知晚的眼神閃爍著冰冷的寒意。
將靠在裴瑾言的懷中,手指著裴瑾言的臉。
“我知道冷家背后有人,而且,這個人一直在跟我作對。”
想要顧冷敗名裂,那人偏偏不讓虞知晚如愿以償。
一直在幫助顧冷,就是為了找虞知晚的不痛快。
這麼想著,虞知晚的心頓時很不爽。
“別擔心,我不會讓他欺負你。”
裴瑾言雖然還沒查出幕后人是誰,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讓人這樣欺負虞知晚的。
虞知晚歪著頭,看向裴瑾言,悶悶不樂說道:“我跟顧冷的恩怨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總之,我能應付,你別手。”
上輩子的仇怨,必定是要自己解決。
裴瑾言的臉冷了幾分,他握住虞知晚的手腕問:“我是你什麼人?”
虞知晚眨了眨眼,說道:“你是我老公啊。”
雖然還沒領證,但是兩人已經談婚論嫁了。
“既然我是你老公,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以為我會讓你被人欺負。”
裴瑾言的臉泛著些許寒冷,目冷然盯著虞知晚。
虞知晚瞅著裴瑾言眼底的寒意,了鼻子,有些無語翻白眼。
雖然裴瑾言這麼說,虞知晚心里其實很開心。
但是一想到自己跟顧冷之間的恩怨,還有瞞裴瑾言的事,虞知晚的心忽然變得很復雜。
著裴瑾言,啞著嗓子惆悵道:“裴瑾言。”
“我知道你是我的男人,你會保護我。”
“可我……想自己先對付顧冷。”‘
“如果我實在是斗不過了,你在幫我,可不可以?”
虞知晚抱著裴瑾言的手臂,朝著裴瑾言撒。
裴瑾言目冷然盯著虞知晚,也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裴瑾言不說話,只是冷眼著自己,虞知晚了口氣,再次說道:“裴瑾言。”
裴瑾言見虞知晚一臉張,他撇道:“算了,不跟你多說什麼。”
“那你是……答應了?”
虞知晚面帶喜悅著裴瑾言問。
裴瑾言黑沉沉的眸子閃爍著復雜之。
“嗯,我答應了。”
裴瑾言終于答應了。
“不過你要聽話,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告訴我。”
“不許不信任我。”
裴瑾言握住虞知晚的下,語氣霸道警告。
虞知晚瞅著裴瑾言的臉,視線落在了裴瑾言的手腕上。
佛珠……不見了?
“你的佛珠怎麼最近都不戴。”
戴著佛珠的裴瑾言,給人神的覺。
虞知晚看不到裴瑾言的佛珠,總覺得缺點什麼。
“因為不需要了。”
裴瑾言著自己的手腕,下抬起,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虞知晚皺了皺鼻子,掐著裴瑾言的臉問:“你說話別這麼深奧,我可聽不懂你話中的意思。”
裴瑾言彎淺笑:“你不需要知道。”
“只需要知道……你是最重要的。”
虞知晚的心跳的厲害,臉頰微紅。
活了兩輩子,竟然還會臉紅,虞知晚深深覺自己有些丟臉。
“害了嗎?虞知晚?”
見虞知晚臉紅的不行,裴瑾言故意將臉湊近虞知晚問。
“沒有,我才不會害。”
活了兩輩子,被裴瑾言這樣輕薄,虞知晚可不承認自己因為裴瑾言害。
裴瑾言低笑:“所以……你就是害。”
虞知晚炸:“說了沒有害。”
“好,你沒有害。”
裴瑾言見虞知晚生氣,他用憐的眼神凝視著虞知晚。
“我的阿晚。”
虞知晚的心跳的厲害。
捧著裴瑾言的臉,狠狠咬了一口。
“裴瑾言,我們……結婚吧。”
裴瑾言眼睛一亮,隨后搖頭:“不好。”
虞知晚第一次求婚,對方竟然說不好,虞知晚生氣了,直接將裴瑾言推開。
裴瑾言見虞知晚生氣了,他一臉無奈婆娑著虞知晚的臉。
“真生氣了?”
虞知晚抬起下,黑的眸子閃爍著冷然的寒意。
“是,我生氣了。”
虞知晚一掌揮開了裴瑾言的手。
裴瑾言擁著虞知晚的腰肢,親了親虞知晚的角,聲音嘶啞道:“對不起。”
“我……只是不想你來求婚,這種事,應該是男人來的,不是嗎?”
虞知晚的心臟倏然了。
出神凝視著裴瑾言的雙眸,垂下眼瞼道:“好,那你怎麼跟我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