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猴妖放火燒蘭棲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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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夜還有人活,放火得等到下半夜,趁人睡之時來個措手不及,天不應地不靈。

反正今夜絕不會落雨。

他那業火遇風狂烈,水撲不滅,隻有天上的無水才能滅掉。

一旦遇火便會熊熊燃燒,隻有燒到隻剩灰燼火才會滅。

侯問天觀察了青鳶許久,發現對這個院子十分上心,這裏的一切都是一點點經營起來的。

就像他當初一塊塊收藏的石頭和一棵棵種下的人參龍骨。

毀了他的心,他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青鳶是妖,這火要不了的命,但讓吃個苦頭綽綽有餘了。

想著一會兒倉皇失措的模樣,侯問天角微勾。

惹了他可不是那麽容易逃的,這個教訓早就該給了,已經讓逍遙太久。

今夜就嚐嚐侯大爺的厲害!

子時一過,四下寂靜,蘭棲苑已經熄燈睡。

侯問天掌心運力,一火焰瞬間燃在手心,朝著房子四打去,很快,房屋便四起了火。

火在他手裏是藍,房子燒起來的火焰又是紅的。

普通人類看了也不會懷疑。

青鳶正睡得香甜,聞到濃烈煙味後瞬間清醒,一睜眼,隻見房梁屋簷燒了起來,滿屋火

蘭棲苑許久沒生火,怎麽會失火?

顧不上穿鞋,青鳶捂著口鼻醒了扶蓉兩人跑進院裏。

小丫頭被嚇到了,從沒見過這麽大的火,“小姐,火勢太大了,我們趕走!”

屋裏還有好多東西,青鳶握住扶蓉的手,“你去找人救火,我把咱們的東西搬出來。”

房子木材燒的劈裏啪啦,熊熊大火勢頭猛烈,那麽高的火焰,扶蓉看著都膽,“小姐,這火大的不正常,東西不要了,安危最重要,我們帶著來福撤吧。”

“沒時間了,扶蓉快去人!”

扶蓉焦急不安,看看大火吞沒的房子又看看小姐臉上的堅定,一咬牙,“那小姐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很快就回來。”

扶蓉轉跑進了夜裏,一路高聲喊著:“來人吶,蘭棲苑著火了!快去救火!來人吶——”

夜裏起了東南風,風一吹,如火上澆油,黑暗夜裏火衝天,是在院子裏站著都覺得渾發燙。

青鳶用法下火勢,不想那火勢愈演愈烈,竟像有生命一般衝破了的桎梏,火舌更肆無忌憚燃燒蔓延。

青鳶瞳子一,竟是妖故意縱的火?

這妖火怕是不燒的家不會滅了,就算來了人也無濟於事。

先把院裏的仔、狐貍和蜂桶弄到外麵,頂著塊布就衝進火裏。

們的書籍、積攢下的錢財都是絕不能被燒毀的。

扶蓉驚了整個王府,大家聽見失火了,一惱地往蘭棲苑跑。

祁司晏踏出房門就見西北方向火衝天,那麽大的火,本不像剛燒起來的,以那火勢,蘭棲苑基本是廢了。

男人凝眉快步趕過去。

眾人趕到時隻見院外堆放幾個箱籠,屋子完全被大火吞噬,房梁柱承不住重量,開始慢慢落。

卻不見任何人影。

家奴們撲上前打火潑水,一鍋粥,扶蓉趕回來沒見到青鳶,心裏一沉,神焦急喊道:“小姐,小姐還沒出來!”

看到門外那些箱籠,哭喊,“小姐讓我去人,一個人搬東西,東西搬出來了,人還沒出來。”

祁司晏麵微冷,吩咐道:“救人!”

王府的黑侍衛們衝上前,火舌四起,本進不去。

救火的家奴們來來回回打水撲火累得滿頭大汗,“怪了,王爺,這火怎麽撲打都不滅,潑水跟澆油似的,天上還一直刮東南風,本控製不住。”

來福急的一直在朝著火吠,幾次都跑到房屋前了又被火退回來。

這場怪火從發現到現在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竟燒得這麽烈,人還沒來得及救火房屋就被吞噬了。

扶蓉癱坐在地,雙目無神,裏念著:“完了,完了……”

“我的小姐……”

見那些侍衛前進不得半步,祁司晏沉臉,“廢。”

隻見他邁步朝大火走去,像是不到疼痛一般,了火海。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王爺!——”

橫梁掉落,一片狼藉,祁司晏忍著灼燒的火尋找青鳶影。

“青鳶?青鳶——”

外麵的人見王爺進了火場,滅火的作更急。

青鳶回來時看見一群人在撲火,還喊著王爺,心一驚,“王爺在哪兒?”

扶蓉淚眼婆娑裏看到小姐的影,驚愕不已,來不及弄清是怎麽回事,便跟青鳶說:“王爺以為你在火裏,剛剛衝進去救人了。”

青鳶眸一淩,顧不得許多也進了火場。

扶蓉驚呼:“小姐!”

管家穩住混局麵,吩咐下人分幾撥,取水的取水,滅火的滅火。

“京城的救火隊來了沒?”

火太大了,照這麽下去,隻靠王府的下人們恐怕無濟於事。

“巽淵大人已經去了,應該快到了。”

“祁司晏?”青鳶在火裏艱難睜眼尋找男人影,這火烤得人很不舒服,都在冒汗。

無人回應,更急忙四搜尋,沒注意到一橫梁正斷裂開來。

燃著火的橫梁從上直墜而下時,倏地轉避讓,與此同時一隻強有力的手箍住,將往旁邊又帶了些。

青鳶抬頭,看見了男人廓分明的臉。

祁司晏五,看不出喜怒:“跑什麽?”

“祁司晏,你沒事就好。”

男人瞥了一眼,這種時候,還有心笑。

“走。”他沉聲,拉著人要往外走,卻被四斷裂的房梁攔住去路。

“火太大了。”青鳶自言自語。

看了眼男人高大的背影,突然一抿,手心蓄力,一掌將男人推出火海。

房頂一木柱剛好墜下來,來不及躲閃,青鳶下意識手用妖力去擋,之後便沒了意識。

“救火隊來了!”

外間一陣嘈雜,青鳶迷迷糊糊間覺到沒那麽燙了,好像被人抱起,離開了那滿是煙霧焦味的地方。

再醒來時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外麵天已亮,看來是第二天了。

帷幔後府醫跟負手而立的男人說些什麽,聽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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