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讓他進來,看我怎麽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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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一跳,轉把手抵在周妄京前,然而人沒推開不說,反倒對方上前一步,將在了門板上。

“周妄京!你別來……”

生怕被外麵的季淮聽到什麽靜,陶阮聲音得極低,甚至連作都不敢太大。

周妄京則是一臉的淡然自若。

他左手著陶阮凹陷的側腰往後摟住,另一隻手從的下蹭到臉頰,將額角的那縷碎發輕輕拂到耳後。

“想跟他說什麽。”

周妄京在這兒,陶阮自然是不敢給季淮開門,便想著先把他打發走。

可眼下這種況,本沒法兒開口。

“沒想說什麽,你……能不能先鬆開我?”

周妄京恍若未聞,如有實質的目從陶阮眼睛一點點往下落,隨即垂首,在鼻尖蜻蜓點水地親了下。

“陶阮,你的利息還沒還完。”

陶阮一僵,有點不確定他的意思,“你是打算……現在……在這裏嗎?”

周妄京輕笑了聲,大手下撈住陶阮的,將一把抱了起來。

陶阮猝不及防,短促地驚呼出聲,反應過來後又連忙閉上,兩條夾在周妄京勁瘦的腰間。

“咚!咚!”

門板突然傳來兩下比方才更重的敲打,季淮在門外喊道:“陶阮,發生什麽事了?”

陶阮心髒,“砰砰砰”跳個不停,隻覺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從沒做過這麽出格的事。

“周妄京,你、我們等他走、唔——”

磕磕絆絆的話還未說完,微涼的薄便猛然了下來。

陶阮睜大眼,清晰著男人不容抗拒的攻勢,口齒間一時溢滿悉的清冷木質香。

臉頰滾燙,原本抵著男人肩膀的手漸漸失去力氣。

直至渾,口中的空氣被掠奪得一幹二淨,含著瓣的薄才稍稍退離。

周妄京眼眸半斂,凝著陶阮被水暈染的眸子,散漫勾

“未婚夫跟其他人公然接吻,還鬧上熱搜,陶小姐難道不想報複回去嗎?”

說著,周妄京在陶阮瑩潤殷紅的上有一下沒一下輕吻著,聲線暗啞倦懶,仿佛帶著某種引

“陶阮,他現在就在門外。”

“要不要讓他進來,看我怎麽吻你?”

陶阮被吻得缺氧,腦袋暈乎乎的,然而捕捉到男人話中的關鍵詞,還是立時回過神。

“別!”

不需要什麽報複,隻希以後和季淮,橋歸橋,路歸路。

又或者若幹年後,待時間衝淡一切,他們興許還能以家人的份坐在同一張飯桌上。

陶阮拒絕得急切,周妄京幽淡的眸盯著,過了幾秒才說:“陶小姐真是大度。”

“可惜,我是個心狹窄的人。”

話音方落,陶阮還沒琢磨出這句話的含義,周妄京的大手從腰後移開,旁邊的門把手忽然“哢”的一聲。

“陶阮……”

季淮的聲音毫無阻隔地過稍稍敞開的門耳中,陶阮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所幸外麵的人並沒有拉開門,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作利落地側過握住門把手,“砰”的一下把門重新關上,隨即反鎖。

“周妄京!你瘋了嗎?!”

陶阮心慌得手腳發涼,心髒好似要跳出膛,對麵單手抱著的男人卻眉梢輕挑,神平淡。

“怕什麽,你們不是解除婚約了?”

“還是陶小姐對季總舊難忘,舍不得傷害他?”

什麽難忘?難道他們這種關係是什麽可以正大明讓別人知道的好事嗎?

更不用說,和季淮今天上午才剛解除婚約……

“我——”

“陶阮?”

季淮在外麵著陶阮的名字,聽語氣明顯對剛剛的況有所懷疑。

陶阮沒辦法,實在是害怕周妄京再來一次,隻好先出聲回道:“我沒事,準備睡了,你回去吧,我不想談。”

簡潔明了又幹脆利落的拒絕讓門外的聲音消失。

陶阮正想著怎麽勸周妄京先放下來,男人便主鬆了手。

雙腳再次落回地麵,陶阮看著周妄京悠然轉,回到餐廳的飯桌前坐下,自顧自拿起筷子開始吃飯,有一種啞口無言的茫然

他到底……什麽意思?

……

吃完飯,周妄京便起離開,陶阮看了看貓眼,確定季淮走了,才開門讓他出去。

一個人站在玄關,陶阮盯著門板發了許久的呆,才漸漸捋清一點思路。

周妄京跟簽訂協議,是因為和季淮訂有婚約,想要尋找刺激。

如今婚約解除,他的樂趣不見,自然需要換一種方式來滿足自己的需求。

所以,這就是他剛剛忽然瘋的原因?

陶阮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猜測十分合理,不由氣得鼓起臉頰。

這人……

果然是個變態!

第二天,陶阮照常去上班,剛走出電梯,繞過拐角,就被等在行政部辦公室門口的鄭軒住。

“陶小姐,季總請您去一趟總裁辦公室。”

說實話,陶阮目前並不想和季淮單獨相,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隻要還是睿創的員工,就不能無視總裁的命令。

跟在鄭軒後來到總裁辦公室,陶阮輕吐了口氣,抬手敲門,在聽到一聲冷淡的“進”後,推門走進去。

“季總,您找我。”

陶阮全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季淮瞧了會兒,從辦公桌後走到麵前。

“薛綰綰已經離職了,我安排人把送回了榕城。”

陶阮震驚。

怎麽都沒想到前一天還在熱搜上的主角,這麽快就被季淮送走了。

不理解,“為什麽?你們現在完全可以在一起……”

“阮阮。”季淮打斷,“我跟沒有關係,之所以會帶回來,隻是因為有些像你。”

這個像,不單單指外貌方麵。

當初季淮去榕城出差,司機開車險些撞到薛綰綰。

雖然沒發生磕,但對方了驚嚇摔倒在馬路上,膝蓋傷出了不

季淮提出送去醫院,並賠償醫藥費,薛綰綰卻笑著說不用。

說都怪自己沒看路,這點小傷回家些藥酒就好。

當時季淮那雙含笑又著堅強的眼睛,突然就想起初中時剛轉學過來的陶阮,在被人欺負後也是這樣。

明明自己了委屈,卻還強撐著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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